這算是表白嗎?秦玥她能聽懂嗎?
抬頭看向上方,五彩飛蟒在暗黃色的蛛網中,它的掙扎已經不再強烈。
“沒有時間了,你們送我上去。”
秦玥從地上默默的站了起來,成叔從地上默默的站了起來。
這是最後的決戰了,也是我們所能想到最後對付詭異飛蛾的手段了。
成敗在此一舉!
我們三個人一路沉默著走到詭異飛蛾與五彩飛蟒的身下。
成叔站在地面上,秦玥縱身一躍便躍到了成叔的雙肩。
雙腳踩在成叔的雙肩,秦玥彎身向我伸出了雙手。
將白磷塞入口袋,我向後退出了十步的距離後,便突然向著秦玥衝刺而來。
在衝刺中雙腳起跳,而後將雙臂伸直。
秦玥抓住了我的雙手,並在抓住我雙手的這一刻突然對我做出了一個向上投擲的動作。
這是我們對詭異飛蛾的最後反擊。
在身體懸空的剎那,我便突然張嘴咬住了我的胳膊。
若要將雙手的溫度在頃刻之間達到四十多度的高溫只有用劇烈的疼痛來刺激自己才能做到。
這個辦法不是秦玥教我的,而是我那個死去的老爸教我的。
有些人天生寒體,有些人天生炙體。
這天生炙體的人其身體最顯著的特徵就是容易發燒和畏寒。
這天生寒體的人,其身體最顯著的特徵就是天生風寒與畏熱。
我的牙齒已經深深的陷入了面板裡,我的雙手同時深入了裝滿白磷的袋子裡。
這一刻我只能將所有的希望寄於我那個死去的老爹的身上。
我清楚的記得,我爸曾和說過,說俺們張家人的體溫天生就比普通人要熱上許多,三十七度是我們的正常體溫,低於三十七度那才是不正常。
提高三度,我只需要將手心的溫度再提高上三度就夠白磷的燃點了。
秦玥即使使出全力也不可能將我拋到五彩飛蟒的高度。
而我要做的是在白磷點燃的剎那,在半空中做出一個向上拋灑的動作。
這個動作對於經常玩極限運動的人來說應該很輕鬆的就能做到,可對於我這個門外漢來說就太難了。
可是再難我也要做出這個動作,不然,我們都要死在這裡。
在我感覺到白磷已經開始在袋子中灼燒的剎那,在我離五彩飛蟒還有三米多的高度下,我竟然看到這隻本是懸浮不動的詭異飛蛾突然將它那一雙金色的雙眸移向了我。
只是被它這麼看了一下,我的整個心神都開始動盪不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