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撐起的神經、強忍受的疼痛,在這一刻完全的鬆垮掉了。
保持著這個比哭還難看的微笑,我一頭栽倒在了青銅巨門上。
我知道,我緊繃的那根絃斷了,這一斷,我整個人都跟著跨了。
我沒暈,就是有點兒累,有點兒疼,還有點兒想睡覺。
和這扇巨大的青銅門來了一個親密的接觸,我的初吻竟然他嗎的獻給了這扇青銅門。
我很生氣,真的很生氣。
整張臉跟火燒了一般的疼,整個身體也好像在這一刻與我完全的脫節了,我想動,但是身體卻不聽我的使喚。
再說一遍,我他嗎的真的沒暈。
一聲聲急促的腳步聲從我身下的這扇青銅門上傳來,震得我一雙耳朵都開始嗡嗡嗡的直響了。
一聲聲焦急、關切的呼喚聲,傳進我嗡嗡直響的耳朵裡,秦玥他們齊刷刷的喊著我的名字,這他嗎的是在給我叫喪嗎?我還沒死呢。
我看不到他們,整張臉都緊貼著身下的這扇青銅門。
直到有一雙手突然將我翻了過來,直到這雙手將我的頭放在她的腿上。
我眼睛本來就是睜開著的,我看到了秦玥,看到了成叔、看到了一張張熟悉的臉龐。
抱著我的是秦玥,在我還沒來得及感受秦玥懷中的溫暖時,在我還沒來得及去體會秦玥雙腿的溫熱時,秦玥便突然將我從她的腿上給翻了過來。
“這傢伙是蟑螂嗎?這都沒死?”
我雖然看不到說這句話的人,可我能聽出這個聲音的主人是誰。
顧一成,你他媽的給勞資等著,等勞資痊癒了第一個抽你。
“將他的褲子脫了,仙蟲的凝血毒液限制了他體內血液的再造功能。”
在我還沒來得及消化翁平的這句話時,我便感覺到我的下面突然的一涼。
完了!褲子不知道被哪個畜生給扒了,漏腚了。
這漏腚的剎那,我便突然感覺到腚上一疼,只不過這種疼痛,比起我脊背上的疼痛簡直就是芝麻比綠豆,毫無可比性。
“抗凝血針已經打了,現在處理他背上的傷口。”
在翁平這句話落下的同時,我的上身也跟著突然一涼。
完了!我他嗎整個人都漏光了。
“嘶——”
一聲聲倒吸冷氣的聲音在我的耳邊響起。
雖然我看不到我的背傷,但是我想能讓秦玥他們都倒吸冷氣的傷口一定很恐怖吧。
“其他的擦傷與摔傷都不致命,關鍵是他背上的這兩個血洞。”
“很奇怪,那隻被他引開的仙蟲王好像並不想要他立刻死去,或者說,那隻仙蟲王將它當成了它的玩具。這兩處致命傷,雖然看似恐怖、猙獰、但在傷口的體表上,我並沒有發現其他的毒性。”
“仙蟲王呢?仙蟲王被張兵引到哪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