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起胳膊肘子抹了一把臉,繼續疑惑的向這個站在我面前的女人問道。
“她叫苟棠,她爸叫苟喜來,她的意思是說這東西是苟喜來讓她買給你的。”
一道沙啞的聲音突然在我耳邊響起,聽到這聲沙啞的聲音我差一點他嗎的沒從原地跳了起來。
這翁平走路是不帶聲兒的嗎?他是什麼時候悄無聲息的走到我身後的。
“對,就是這個意思,我爸說你連買衣服的錢都沒,就讓我過來的時候順便給你買幾件”
這個女人鼓動著一雙靈動的大眼睛,就這麼直勾勾的看著我。
直勾勾的看著我不說,還背起了雙手開始繞著我轉起了圈圈。
苟喜來讓她的女兒給我買衣服?
這不像是苟喜來的作風啊!這啥時候,苟喜來對我這麼好了?
苟棠在繞著我轉了幾圈後,便一副神秘兮兮的湊到我的耳邊對我小聲的問道:“我爸給我說,你救了秦玥的命是不是真的。”
這個苟棠在問我這句話的時候,那一雙靈動的眼睛裡可全是八卦的意味。
這個女人——
我在心裡忍不住的嘀咕了一句。
見我沒有回答,苟棠繼續鼓動著她那一雙靈動的充滿八卦意味的眼睛再次向我說道:“救命之恩啊,這秦玥都沒說給你個千八百萬的的讓你在安西市裡去瀟灑上一把?這個女人還是一如既往的扣門啊。”
聽著苟棠的這句話,我也同時聽出了一些其他的資訊。
第一,這個苟棠和秦玥一定很熟兒,不然她不會用一如既往這個詞。
第二,這個苟棠有具備當狗仔的一切潛質。
第三,這個苟棠和秦玥的性格是截然相反的,一個孤冷,一個活潑。
“帶我謝謝苟叔了。”
拿了人家苟喜來的東西,這我也不能白拿,一句謝謝總歸是要說的。
“切——沒趣。”
在我向苟棠說出這句話後,苟棠便給我來了一個大大的白眼。
然後人家便一蹦一跳的向著別墅跑去了。
這下子別墅外就剩下我和這個翁平了。
今天的翁平倒沒穿他的那個白大褂,身上也沒有那股子難聞的化學味兒。
一身簡單的休閒裝將翁平襯托的倒也算是個正常人。
“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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