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匿?”
秦玥在苟棠說完這句話後,便用一種疑惑的語氣重複了一遍這兩個字。
“嗯,就像動物在預知到危險來臨之前,會選擇將自己藏在一個最安全的地方,總之,我能告訴你們的就是,我的這種預感很強烈。”
無論苟棠在說這句話的時候,還是苟棠現在看我們每一個人的眼神,我都能清晰的感覺到那從苟棠身上所散發出的一種強烈的自信。
而時間也在我們對這位滇王的探討下也是過的飛快,這剛才還是大中午的,轉眼間就已經到了下午。
別墅外隱隱的傳來一聲引擎發動的聲音,在引擎熄火後,我便看到有三個穿著廚師服的小年輕走進了別墅的客廳。
這三個小年輕,每個人手裡都拎著一個個大大的食盒。
等到這三個小年輕在客廳的桌子上擺滿了一道道豐盛的菜品時才向秦玥恭敬的彎腰離開。
“吃完飯,大家都好好的休息一晚,明天早晨我們出發。”
秦玥在向我們丟下這句話後,便當先向著餐桌走去。
而苟棠也是用一種極為親暱的動作上前挽住了秦玥的手臂。
這頓飯吃的很沒有情趣,甚至還透著一種壓抑。
明天就出發了?
回到臥室的我將自己丟進柔軟的席夢思裡,一種說不出是激動還是緊張的情緒將我緊緊的包圍著。
沒有一丁點的睡意不說,相反精力好像還特別的旺盛。
這一次寶安之行一定會比那座無名墓主的靈宮還要兇險吧。
躺在這柔軟的席夢思裡,我不知道我是什麼時候睡下的,我只知道我是被一陣敲門聲給叫醒的。
揉了揉睡意朦朧的眼睛,走進洗手間裡隨意的洗了一把臉,等我下到客廳的時候,秦玥他們都已經開始吃早點了。
除過我們六個人之外,在這間客廳裡我還看到了兩個熟人。
這兩個人熟人一個是瘦子,另一個就是在我家老窯裡曾提過我溝蛋子的黑西裝。
只不過,今天這兩人都沒有穿黑西裝,而是穿了一身精幹的運動裝。
我也是換了一身行頭,裡面穿的是苟棠給我買的運動服,外面套的是秦玥在鴞河邊給我的風衣,雖然這身打扮有點不倫不類,但是穿著舒服就行。
等我隨便的對付了幾口早點後,我們一行八人便雄赳赳氣昂昂的走出了別墅。
在別墅前一共停了兩輛車,但這兩輛車卻不是黑吉普,而是小卡。
這兩輛小卡很特別,特別的不是它們的車身,而是它們的車胎,這每一個車胎都跟那種特別高階的越野車一樣。
車胎和車身幾乎完全不成正比,而且我一看就知道,這兩輛小卡的馬力絕對都不小。
這秦玥是從哪裡弄來的這種車?
也是在我心裡暗暗震驚的時候,秦玥已經開始分配了。
在秦玥的分配下,我、瘦子、秦玥、苟棠,我們四個人上了頭車,車由瘦子駕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