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心裡想了一大堆和秦玥的開場白,可話都到了嘴邊,卻是擠出了這麼一句毫無營養的話。
“不喜歡,很討厭。”
秦玥的回答是冷淡的,而在這種冷淡中我卻聽出秦玥的另一種情緒。
厭惡!
沒錯,我在秦玥的聲音裡聽到了厭惡。
“那——那你還?”
我知道這個時候我最明智的選擇就是繞開這個話題,可是,我卻鬼使神差的繼續向秦玥追問了起來。
“我沒有選擇,若想活著我就必須戴著這種特質的手套,從出生的那一刻起。”
“如果我摘下手套我的雙手就會被太陽的紫外線灼食,然後身體會跟著自燃。”
秦玥的聲音依然是冷淡的,冷淡的就像一臺沒有感情的機器。
而在我聽到秦玥的這句話後卻沉默了。
沉默不是因為沒有話說,而是因為秦玥的這個回答而沉默。
“是那個命運伴生嗎?”
在沉默中,我迎向秦玥的雙眼,用一種深沉的語氣問道。
“不,不是!是詛咒。”
秦玥迎著我的目光,用她這種如機器一般的聲音繼續向我回道。
“詛咒?什麼詛咒?從哪裡來的詛咒?”
聽到秦玥的這個回答,我幾乎是脫口而出的向秦玥追問道。
“詛咒,確切的說是一種能夠代代相傳的基因,在我們五已門的先祖將義渠君的屍首秘密下葬的那一刻起,我五已門先祖的命運便已經被決定了。”
聽到秦玥的這句話,我突然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你——你是說?”
帶著一種駭然的語氣,帶著一種震驚的眼神,我看向秦玥顫聲的問道。
“嗯!”
秦玥用平靜的目光看著正處於激動與震撼中的我。
“從古至今,這世上都沒有絕對的信任,在那個時代,若想控制住一個絕對聽命與絕對信任的人或組織,最好的辦法便是將他們的生死牢牢的掌控在掌控者的手裡。”
“我羋門先祖用了千年的時間都無法研製出這種毒素的解藥。或者說,這種毒素早已紮根在在我羋門族人的血液中。並一代一代的傳承至今。”
聽到秦玥的解釋與講述,我感覺到了一種深深的無力。
我不想再繼續問下去了,此刻我的腦子裡也只有一個想法和念頭。
而這個存在我腦子裡的想法與念頭是偏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