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上的冷汗在這一刻,不要命的開始往下滴。
而在我已經確定苟喜來所說的確實屬實後,我卻又是鬼使神差的看向了這張木床。
這畫在床上的每一朵“血雲”都是呈橢圓狀的,很像我在電視裡看到的那種橄欖球的形狀。
而且這每一個用血所畫的“橄欖球”的形狀,卻又是完全的不同。
這個不同不是脫離橢圓形狀的不同,而是在橢圓的基礎上而呈現出的傾斜度的不同。
有的微微上揚,很像挑眉的動作,有的微微下垂,很像低眼去看東西的動作。
而且這一床用血所畫的“橄欖球”一共有四十八個。
這四十八個“橄欖球”很像——
很像四十八隻——
“眼睛!”
就在我盯著這四十八個“橄欖球”準備大聲的尖叫出我的猜測時,秦玥卻是搶先一步的做出了回答。
“二十四個正在孕育的人蠱,由二十四雙眼睛監護。這應該是一種古老的祟術。”
秦玥的聲音清冷的在這間臥室裡響起,連同著臥室裡的空氣彷彿也在這一刻被秦玥的這句話給凍結了。
難以呼吸,這一刻,我感覺我的呼吸系統好事是被堵塞了一般。
從鼻子裡吸入的空氣已經完全不能供給我的身體,我只能張開口,大口大口的開始呼吸。
“這是徐強在生前畫的?”
在我正在大口大口的做著呼吸時,苟喜來轉身看向了站在門邊的翁平用一種平靜的聲音問道。
聽到苟喜來的這句問話,我也是死死的看向了站在門邊的翁平。
“嗯!”
翁平看著臥室裡的我們,輕輕的點頭說道。
“你是說,這是徐強在生前用自己的血畫的?”
這一刻我能清楚的聽到苟喜來在問翁平這句話的時候聲音裡的變化。
激動、震驚、甚至帶著一種不可置信!
“不是!畫是徐強畫的,但是血不是。”
翁平看著臥室裡的我們,並用一種溫和的語氣向苟喜來回道。
“不是徐強的血那是誰的血?”
“不是誰的血,是羊和狗的血,雖然我沒有在徐強的家裡看到這兩種動物的屍體,但是請不要質疑我的專業性,這臥室裡每一個奇怪的圖畫都是用狗血和羊血畫的。”
翁平在回答苟喜來的時候,無論苟喜來的聲音有多激動,這翁平始終都保持著一種不溫不火的狀態和語氣。
冷靜,又他嗎遇到了一個跟秦玥一樣冷靜的傢伙。
“能給我一個準確的時間嗎?這臥室裡所畫的祟術和徐強具體的死亡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