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緊緊的握著秦玥給我的這把“黑傘”也做出了準備開掄的準備。
而秦玥也已經掏出了兩把銀槍,兩把銀槍的槍頭正對準著這副棺桲。
就連腿都受傷的苟喜來在這一刻也用手扶住了的肩膀。
五人、一蟲,在這一刻已經全部做好了與這具棺桲搏殺的準備。
而第五聲咕咚的聲音和棺桲跳動的聲音也是彷彿在向我們挑釁一樣的在這一刻響起。
這第五聲的咕咚聲比之前的四聲咕咚聲要大,這第五次棺桲的震動,比之前四次的震動都要強烈。
我已經看到架在棺桲上的棺蓋已經從棺身上偏移了一些,偏移的露出了一個大概有一個拳頭般大小的空隙。
而這還不是最讓我恐懼的,讓我最恐懼的是,這幅棺蓋正在我的眼皮子裡面開始慢慢的向外移動了。
彷彿裡面有什麼東西在挪動著這副棺蓋一樣。
滋——滋——
一聲聲棺蓋與棺身摩擦的聲音正在我耳邊來回的肆意著。
而在我驚恐的注視下,這幅棺蓋已經幾乎快要和棺身形成一個水平的位置了。
棺口在擴大——棺蓋將棺身分為了兩條平行的對等線。
一邊一個棺口,而棺蓋就停留在這幅棺身的正中心。
靜!
在滋拉的摩擦聲消散後,取而代之的就是一種如死寂般的靜。
在這種死寂中,我甚至能聽到我們每一個人粗重的呼吸聲,我甚至連蟲母的呼吸聲在這一刻都能聽的清楚。
而我們正前方的這座棺桲在自動的開啟後,卻沉寂了。
沉寂到如同死物一般。
不動,也不再傳出任何的聲音,就彷彿之前的聲音它從來沒有發出過一樣。
撲通——撲通!
在這種死寂下,在這種陰暗下,我好像聽到了我的心跳聲。
我的心跳聲好像在這一刻跳動的十分鏗鏘有力。
在這一刻,我不僅聽到了我鏗鏘有力的心跳聲,我還好像聞到了一股沁人心脾的芬香。
在這股沁人的芬香闖入我的鼻子後,我好像感覺我在哪裡聞到過這種香味,但又在一時之間突然的想不起來了。
“是罌、粟,這是罌、粟的香味,張兵,小心被它致幻。”
在我還在沉浸在我到底在哪裡聞到過這種香味的時候,我好像突然聽到了秦玥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