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著這一扇開啟的門扉,一股陰冷、潮溼的氣息也是從我身後突然刮出。
而在墓室的室門完全開啟的剎那,我突然聽到了一聲刺耳的嘶鳴!
伴著這一聲刺耳的嘶鳴聲,我還聽到了一聲聲震耳欲聾的撞擊聲。
撞擊聲?哪來的撞擊聲?
在我看向撞擊聲的來源時,我便看到了讓我驚詫的一幕。
一座黑色的囚籠赫然出現在我的前方。
而這一座黑色囚籠內囚禁的便是這一隻銅皮鐵甲、刀槍不入的蟲母。
蟲母在黑色囚籠內正在瘋狂的、劇烈的掙扎著。
它對這座黑色囚籠每一次的撞擊,都能讓我看到這座黑色囚籠會跟著這股強大的撞擊而扭曲。
地刺!
這一座黑色囚籠是由地下的一根根地刺所組成的。
地刺無法傷到蟲母,但是卻可以做到短暫的囚禁。
那些倖存下來的每一根地刺從地底直刺入宮梁,這也是它們唯一能夠做到的。
組成一座牢籠,將蟲母囚禁其內。
在我震驚於眼前所看到的同時,我也深深的被這位墓主層出不窮的手段所折服了。
生前他是耗費了多大的心神,又尋來了多少能工巧匠才打造出這座靈宮的。
蟲母被困,看來不是一時半會就能從這座黑色囚牢裡掙脫出來的,而這座黑色囚籠又能囚禁蟲母多久,也是一個未知之數。
“走吧!”
秦玥第一個從我們正前方的黑色囚籠上收回目光向我們說道。
聽到秦玥的這句話,我知道,我們要進入這位墓主的墓室了。
邁入由陰陽雙魚圖所組成的室門,呈現在我眼前的是一個只有不到三十多米的四方空間。
這一個四方空間的牆壁上畫滿了一副副的彩繪圖案。
這些彩繪的圖案有花有草有水有人,甚至還有一個個奇形怪狀的符文。
但是我在這一副整整三十多米的彩繪上,看到的更多的卻是雲彩。
雲彩與人同高,與花同高,與水相連,與草相連。
而且這每一朵雲彩的顏色還都不是相同的。
比如,這幅彩繪裡與水相連的雲是白雲,而與草相連的雲卻是紅雲,而蓋在人頭上的卻是黑雲,壓在花頂上的卻是青雲。
這——什麼意思?這位墓主為什麼要在他的墓室裡繪一副這樣的彩繪?
“小姐,墓誌與棺桲竟然可以儲存的這麼完整,這位墓主是怎麼做到的?”
在我正在看著這墓室裡的彩繪時,成叔的這句話也吸引到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