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邁下臺階,正對著右手邊的方向,這放眼望去全他嗎的是黑的。
不過不知道為啥,站在這裡,我的心裡竟然沒有剛才那麼害怕了,也許是因為苟喜來他們給我起了一個開頭的作用吧。
提氣,甩臂、雙腿彎曲!
怎麼著也不能讓一個女人看我的笑話。
不管是我心裡的大男子主義在作祟還是其他,反正我就眼睛一閉,雙腿猛力的向前一蹬,人就他嗎的給跳下去了。
什麼九步的距離,在我跳下去的那一刻,也早他嗎的給忘球了。
我只知道,我要跳的更高,跳的更遠,跳的超出九步的距離就夠了。
這一刻,我沒有慫,並將體育老師所傾囊相授的立定跳遠這一高難度的運動專案,也是發揮到了極致。
極致!什麼是極致?極致就是超長髮揮!
我沒慫、也超長髮揮了,可是為啥我還沒落地呢?
下面什麼也看不見,我這逞一時之勇的豪壯氣魄也開始漸漸的哇涼了。
完了!這下子我真的要交代在這裡了。
整個身子在以一種直線下墜的趨勢在下墜著,嗖嗖的冷風也是直灌的我一陣陣的臉疼。
在我的急速下墜中,突然我感覺到我的腳踝被什麼東西給纏住了。
在我還沒反應過來纏在我腳踝上的是什麼東西的時候,一股大力便拽著我的腳踝,將我整個人都給扯了過去。
啪嘰!
一聲重重的啪嘰聲隨之在我的耳邊響起,我感覺我的整張臉都不自在了。
涼涼的,這是觸感、鹹鹹的這是口感。
可是這兩種感覺都不是重點,重點是我落地了。
雖然這落地的姿勢很不美觀,但是對我來說,姿勢什麼的都是浮雲。
將一張老臉從冰涼的地上抬起,抬起的那一刻我便看到了光明。
光明!沒錯,他嗎的經過了九九八十一難之後,我終於再次見到了光明。
這光明的顏色有些發紅,也有些發黃,在發紅與發黃中還在搖曳著。
火把!
這是火把的光!
不,準確的說應該是燭火的光。
燭光?哪來的燭光?
抬頭見光的剎那,我便看到了我的前方。
抬頭見光的剎那,我也看到了燭光的來源。
在我的前方坐落著一扇黑色的宮門,這扇黑色的宮門充滿了一種古韻的味道。
兩盞足有磨盤般大小的掛式燈籠,也是高懸在這扇黑色宮門的上方。
而在這扇黑色宮門的下方,左右兩邊分別坐落著兩尊睜眼鼓鼻,上身裸露、手持冷兵的石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