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也就是有感而發隨便在心裡想想,這句話我可不敢說出來。
“我先前讓張兵打一條十字形的地洞出來,也只是想要探一探這裡的連冢。”
秦玥再次說話了,可這句話聽在我心裡卻不怎麼自在。
感情這一通子勞神子的事兒是我給整出來的一樣。
我感覺到有人拍了怕我的肩膀,回頭一看原來是苟喜來。
苟喜來看著我,那眼裡的意思不就是想讓我讓讓嗎?
我給你讓開位置還不成嗎?
這苟喜來站到我的位置便開口對秦玥說道:“秦小姐,如果按照張兵所說,這上面應該就是一面鐵牆了。”
苟喜來伸手指了指前面的洞頂。
“現在還不能確定它到底是一面鐵牆還是其他。”
聽到秦玥這句話,苟喜來又再次向秦玥說道:“可是我們在上面的時候,我用定土分風術明明已經聽過了,這下面應該都是小冢才是啊,這地土的流風是相同的,若是這下面真埋著一塊大面積的鐵牆的話,這地土的流風應該不是勻風才對。”
“秦小姐,苟某人實在不知秦小姐是怎麼斷定這裡有一座大冢的。”
我算是聽出來了,這苟喜來原來是因為在上面沒有聽出這下面的大冢,而又對自己的這種技藝特別的自信,所以才算是向秦玥請教吧。
“苟先生,這世上只有一種東西不會說謊。”
秦玥也是盯著苟喜來一字一句的說道。
“什麼東西?”
苟喜來也是緊盯著秦玥問道。
“死物!這世上任何可以流動的東西都會說謊,但死物不會。”
“我斷定這裡有一座大冢,不是因為我比苟先生在這一行裡學識淵博,而是因為,我只相信我眼睛裡所看到的。”
心悅誠服,連我這個外行人都已經對秦玥的這幾句話心悅誠服了,更何況是苟喜來這個內行人。
這顧一成就是個江湖騙子,就秦玥這口才,能叫在語言這門藝術上少了點天賦嗎?
秦玥對苟喜來說完這句話後,便看向了我,確切的說是看向了我身後的顧一成。
“顧一成將“印熒粉”給我。”
聽到秦玥對顧一成說的這句話,我就感覺我的頭頂好像突然飛過去了一個東西。
秦玥很是利落的一把抓住了從我頭頂飛過的這個東西,藉著照明燈的光線一看,秦玥手裡抓著的這個東西不就是顧一成剛才用的竹筒嗎?
秦玥開啟竹筒,並將竹筒裡的白色粉末倒在了手心裡。
然後我便看到秦玥抬手將手心裡的白色粉末抹向了上方的那一塊唐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