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就是給吸了進去。
地上的整排符籙一下子就躍然紙上了,可是——可是,那些蝌蚪文呢?
為什麼這張宣紙沒有臨摹下那一排符籙裡的十幾個蝌蚪文?
這是為什麼?
我死死的盯著地上的這張宣紙試圖在這張臨摹符籙的宣紙內找到那十幾個蝌蚪文,可是,根本就沒有啊。
那十幾個蝌蚪文字根本就沒有被這張宣紙給臨摹下來。
顧一成已經開始捲起宣紙了,而宣紙下面的那一排黃龍籙卻消失了。
這算什麼?死無對證嗎?
就是我現在給秦玥說,我剛才在這幅黃龍籙裡看到了十幾個蝌蚪文字,秦玥信嗎?成叔他們會信嗎?
這不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是什麼?
顧一成將臨摹宣紙放進竹筒後便站了起來。
成叔與苟喜來也是不緊不慢的從地上站起。
我下意識的摸向了自己的袖子,我袖子裡的那張人皮上可是畫滿了蝌蚪文。
這人皮上的蝌蚪文,它們認識我,我卻不認識它們。
而且,我剛才在黃龍籙裡看到的那十幾個蝌蚪文,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就是我袖子裡那張人皮上的蝌蚪文。
明明他麼的什麼都不知道,可是身上卻藏著這麼一張東西。
而且,我現在也意識到了,這張人皮可能很不簡單,不是可能,而是絕對的不簡單。
兩千多年,人皮能夠儲存兩千多年嗎?就是真能,能儲存的這麼“新鮮”嗎?
還有,這張人皮真的是兩千多年前的東西嗎?只有更後,因為班嗣是兩千多年前的人物,若是這張人皮並不是班嗣之物的話,那麼這張人皮的年歲,還要往後追溯。
兩漢之前有什麼朝代?
從後往前推,分別是,秦朝、東周、周朝、商朝、夏朝、上古五帝。
這張人皮來自上面的哪一朝?
等等——
我突然意識到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在我意識到這個很嚴重的問題後,我的頭上也是滲出了冷汗。
蝌蚪文!
這蝌蚪文莫非?莫非只有我能看到?
只有這一種解釋才能解釋的通。
成叔、顧一成、苟喜來,甚至包括秦玥,他們四個人看不到黃龍籙裡的蝌蚪文。
沒錯,就是這樣。
此刻,身在千年前古人墓穴裡的我,突然感覺到了一種冷颼颼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