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有啥用?這不是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嗎?既然這車是水陸兩用的為啥不載著我們過河呢?
他一個人把車開到對面能幹啥?
“為了小姐的安全,畢竟這是一條陰陽河。”
這成叔真的成精了,就好像我肚子裡的蛔蟲一樣,我在想啥,他都知道。
不過這不對吧,一個鐵傢伙會怕八十度的水不成?
一定還有別的原因,只是成叔不想說而已。
對面的兩個車大燈直晃晃的照著我們。
我看到瘦子從黑吉普里跳了下來,跳下來,瘦子的手裡好像還拿著一個明晃晃的長東西。
瘦子將這個明晃晃的長東西放在了河岸邊,然後就蹲下開始倒騰了。
倒騰了好一會,這個長東西就“嗖”的一下開始伸長,直到伸長到秦玥的腳下才停了下來。
我被這一幕給看傻了。
這他麼的是啥高科技,竟然一下子就能變成一座橋?
看傻歸看傻,擺在我面前的還他麼的真是一座橋,不過這橋很窄,只夠一個人的寬度。
“走吧。”
秦玥看了看我,便當先走了上去。
在秦玥走上橋面的時候,我能清楚的看到這橋面向下沉了一下。
這座橋離鴞河水面大概只有不到十厘米的高度。
在苟喜來催促的眼神下,我也走了上去。
十米多的距離,走的我是心驚肉跳的,不過看著前面的秦玥,我也是走的很穩當。
這就好像跟過獨木橋一樣,你越往下看,你就越害怕。
我的眼睛裡只有前面的秦玥,連我什麼時候走下橋的我都不知道。
我和秦玥是第一組過到對面的,下來是成叔、苟喜來、顧一成他們。
看看人家過橋,那健步如飛的樣子,在對比自己,哎,都懶得說自己。
總算是過到對岸了。
瘦子恭恭敬敬的站在黑吉普前,我也是好奇的打量起了這個瘦子。
瘦子見我看他,也是跟我對起了眼來。
這個瘦子看著彪武熊猛的,但是他臉上的幼嫩氣還沒退完呢,啥意思,大白話就是毛還沒長齊呢。
最多十八,撐死二十,我相信我這點眼力界還是有的。
秦玥走到了瘦子的面前,我看到瘦子也是趕忙的從我身上收回了目光。
“小姐。”
這個瘦子在秦玥面前十分的規矩,這種規矩,可不是屬下對老闆該有的,怎麼說,就像是一種骨子裡生出來的規矩一樣。
這個瘦子將對秦玥的這種規矩也表現的極為的自然。
“小姐,下面的水將好多車漆都給溶掉了。”
我在瘦子那張幼嫩的臉上能看到瘦子的自責與慚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