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從沒聽說過。”
這顧一成是傻了吧,我們這風安怎麼可能會有火山?若有我他麼的能不知道?
還有就是真有,這又和尋靈宮有什麼關係?
我的回答讓顧一成很失望,顧一成跟霜打了的茄子一樣,這剛提起的那股子精氣神又沒了。
我能看出,這顧一成是真沒辦法了。
“沒有火山便不是地熱矇蔽的,不是地熱矇蔽的,為什麼我的驚鳥巡山術會一次次的失效呢?”
我聽到這顧一成在自說自語。
便向顧一成跟前湊了湊謙虛的問道:“顧通鑑,這驚鳥巡山術是啥?”
顧一成一臉鄙夷的看著我說道:“想知道?我說了你能聽得懂?”
我確實想知道,所以也沒在意顧一成看我的這個眼神。
在我殷勤的注視下,這顧一成終於開口了。
“驚鳥巡山術是我郾城顧家的一門通鑑絕學,世間萬靈皆有其智,這人受到了驚嚇,往往會躲到一個心裡認為的安全區域,這鳥獸受了驚嚇也是這樣。”
“我剛才讓秦小姐故意驚嚇那些山林裡的鳥雀,便是要看,它們在無意識下的安全區域在哪裡。”
這顧通鑑說的並不玄乎,我也能聽得懂。
可是這什麼驚鳥巡山術,名字怪是唬人的,可是聽起來好像沒啥用啊。
“山鳥棲於山林,它們要比我們更瞭解山林,而我顧家的驚鳥巡山術,便能在驚鳥的驚飛與落林的過程中,判出此山內是否有靈宮。”
顧一成說完了,我感覺我好像懂了,又感覺我一句都沒聽懂。
隔行如隔山,這一句話可真不假。
成叔拍了拍顧一成的肩膀,又看了看一臉懵逼的我,才說道“古時,不是所有身份顯赫的達官貴人都是依風水之術而建墓的,東漢末年魏王,其死後建疑冢七十二,這七十二疑冢哪一個不是選的風水寶地,可是,魏王的真墓,至今都未被後世找到。”
“這風水之術也不是萬能的,古時,能成為一方梟雄的人物,它們豈會不知道這風水之術的弊端?死後被掘墓,這並不是那些梟雄所願意的。”
“五已要訣能自千年傳至至今,是有它的道理的。”
成叔站了起來拍了拍我的肩膀,便一副高人風範的揹著雙手向著黑吉普走去。
我看著成叔在月光下的背影,這老傢伙,不去做傳銷可真是可惜了。
鴞河邊兒就剩下我和顧一成了,這顧一成看著並不大,大概也就是和我差不多的年紀,二十剛出頭。
可是看看人家,在對比對比自己,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我這完全的是他麼的自找的。
“張那個啥,我是真看不出來,秦小姐為啥這麼看重你?你說你有啥本事?我還真沒看出來。”
這顧一成明顯是在挖苦我,可我還真的找不出一句反駁的話來。
因為他說的沒錯,我確實沒啥本事,好不容易進了個煤技校,可因為我家裡的那些黴事兒,輟學了,初中三年、高中三年,我他麼的也不知道我到底學了個啥玩意?
我沒接顧一成的話,顧一成在河邊站了一會兒也走了。
這下子,鴞河邊兒就剩我一個人了,我是新加入他們的,和他們更談不上什麼交情,人家挖苦我,看不上我,也是理所當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