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牽扯到原配,像秦氏這種居心不良的繼室就得被虐成渣!
南宮璃絲毫不例外南宮峰會臉色突變,掃向秦氏的眼神帶著些許厭惡。
他想起秦清寧的一言一笑,與身邊坐著的女兒頗為相似。
如今回過頭看南宮璃,眼神轉而變成了疼惜與寵愛,這是他和清寧的孩子啊。
秦清寧是他心裡深藏無人能及的人。
“母子情深?你們這是在嘲諷璃兒沒有親孃疼?作出這般豬狗不如的禽獸之事,哪裡來的臉在這扮演什麼母女情深!”
其實南宮峰心裡早就在南宮璃旁敲側擊下認定幕後黑手就是始終披著羊皮的狼的秦氏。
退一萬步,他跟秦氏都回不到從前那般,心裡一旦有了疙瘩,那就埋下了因果。
被當眾呵斥的秦氏二人被嚇得捂著嘴不敢還嘴,秦氏又何嘗不知在南宮峰面前絕不可提有關那個賤人的事。
可偏偏南宮璃這個小賤人故意挑出來,看來她也有所耳聞當年的事。
想到這的秦氏身子一抖,那件塵封多年的事南宮璃會不會......
隨即看向南宮璃的目光帶著探尋與驚慌,她不確定。
南宮璃連她偷偷下毒的事都知道,那件事會不會也已經知道了?
“母親這眼神看的璃兒心裡甚是不安吶,咱們還是言歸正傳?”南宮璃吸了吸鼻子,清了清嗓子。
又繼續說著,“祖母當年與母親之間的事想必父親是一清二楚,而眼下母親又久病成疾,纏綿病榻,手裡攥著管家權卻管制不了府內上下,月月賬本收支要平,各處開銷要記,還要找張羅著為妹妹準備體面嫁妝,諸如此類都得過母親的手,祖母捨不得母親如此勞累,便想著暫代管家權,可......母親又怎麼捨得將好不容易得來的管家權拱手讓人呢?”
半晌,南宮璃掃了眼桌子,倒了杯茶淡淡問道。
“在這兒,璃兒就要逾距問一句,母親現在是否還拿著管家權?”
“不錯,先前母親與為父聊過管家權的事,府內的丫鬟下人們沒了約束,行事更是沒規矩,又怕直接討要管家權會傷了夫人的心,為父便琢磨著過兩日再說。”
南宮峰聞言,蹦起來的青筋逐漸恢復,正色道。
“但母親又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呢?”
南宮璃抬頭看了眼眼珠子滴溜溜亂轉的秦氏,無聲嘲諷道。
在場的人聽到這飄渺虛幻的一句話,並無半點重量,卻能容易的令人心頭一顫。
終於想明白其中緣由的南宮峰砰的一聲右手握拳砸向桌面,怒火中燒站起身,指著秦氏叱罵道。
“你這個賤人!敢在老子這兒安插眼線?!”
“不,不是的,妾室沒有,妾室只是......只是害怕,當初老夫人又不是沒說過管家權的事,所以......所以。”
慌亂之中竟下意識認了罪!
沒想到南宮璃居然還有這能耐,原來在這兒等著她呢!
“所以什麼?”
南宮峰察覺到不對,兩眼眯起問道。
“所以妾身終日惶恐不安,這管家權是當家主母的象徵和地位,若是沒了,豈不是叫府內上下笑話,那些個高門貴眷們還不知道該怎麼背地裡嘲笑妾身沒本事,連個管家權都捏不住。”
秦氏微微一愣,急忙解釋。
這些話倒也沒什麼水分,南宮璃也知道這些也恰巧是秦氏對祖母動手的部分原因。
“瞧母親說話怎麼還半截兒半截兒的說,不如還是讓璃兒代勞吧。”
南宮璃柔聲細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