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蒙暴怒的抓撲而來,馬超哪會給他近身的機會,手中銀龍翊抖擻,避開兆蒙雙手笨拙的抓握,刺出無數槍花。
兆蒙空手不敢跟鋒利的槍尖硬碰,反倒被逼得連連倒退,看樣子有些束手束腳,施展不開。
本以為兆蒙能三五兩下就解決掉馬超,結果反被所制,方才那些為他喝彩計程車卒大失所望,搖頭低聲說著兆蒙不行,連一個小孩子都對付不了。
這些話落到兆蒙耳中,面色多了兩分急躁,心中肝火大動。眼前這小子遠比他想象中的要厲害百倍,一杆銀槍使得快如疾風,根本不給他絲毫進攻的機會。
哧~
稍微走神,抓空的右臂便多了一道血痕。
“嗚哇哇~”
連添兩道傷口的兆蒙大吼起來,面色猙獰:“小子,這是你逼我的!”
說完,他也顧不得立下的規矩,從旁邊士卒手裡奪過一把長刀,不退反進,雙臂使勁奮力劈下。
馬超見狀,撤槍急退兩步,及時避開這強猛的一擊。
轟!
剛猛十足的力道砸在地面,發出了巨大的聲響。
“說好了空手搏白刃,兆蒙,你這是耍賴!”座位上的馬騰起身怒斥,剛剛要不是馬超退得及時,就被這一斬給奪了性命。
“馬壽成,這就是你的偏袒了。開始不用兵器,不代表著一直不用兵器,更何況兆蒙都讓了他這麼多合,這時使用兵器也不算違規。”
坐在對面的宋建也跟著出聲,兆蒙是他手下戰將,代表的是他的臉面,宋建自然是要幫著說話。
說完,宋建還看了呂布一眼,有些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意思:“溫侯,您說呢?”
呂布飲了口酒,應了宋建一聲:“宋將軍所言極是。”
呂布發了話,馬騰縱使再擔心兒子,也不好多說什麼,對著宋建怒哼一聲,坐回了位置。
有了兵器在手的兆蒙實力明顯提升了好幾個檔次,轉防禦為進攻,手中長刀連斬,如一道道勁風呼嘯。
馬超見這刀鋒剛猛,面色凝重,腳下連忙後退,不敢硬接。
兆蒙見此情形,面上得意十足,哈哈大笑起來:“小子,有本事別躲啊,來跟你家兆蒙爺爺正面一戰!”
說著,欺壓而上。
避無可避,馬超只能咬牙硬起頭皮,橫槍往上一擋。
鏘!
一聲響亮的碰撞聲在原野上響徹,馬超往後急速倒退了十餘步,方才站穩腳跟。
呼~呼~呼~
馬超甩了甩髮麻的手臂,胸口起伏劇烈,正大口喘息起來。和兆蒙相比,他在力氣和體力上很明顯吃了大虧。
兆蒙見馬超沒了起初的狠勁兒,越發得意起來,拄著長刀手指馬超,氣焰囂張:“小兒,別說我欺負你,現在我就給你個投降認輸的機會,如何?”
“這傢伙可真夠不要臉的。”
觀戰的曹性撇了撇嘴,頗為不屑這種言而無信的人。
“能把兆蒙逼到這個地步,那小將軍也是極為了得。”程銀忍不住讚歎一聲,在他看來,十二歲的馬超能將三十餘歲的兆蒙給逼得動用武器,已然十分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