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君喝多了,四兩白酒下肚。基本上沒了意識,
明天再改,對不起大家了,萬分抱歉,對不起
…………”
兩日之後,呂布親率大軍從涿郡出發,進軍廣陽。
駐守廣陽的張純絲毫不知呂布已經帶兵前來,依舊在郡守府中,歌舞昇平。
他本是中山郡守,前年涼州叛亂的時候,朝廷從幽州徵調三千精銳騎兵前去討伐。張純得知後,自薦為將,結果卻被張溫毫不留情的駁斥拒絕,說他能力不足。
這可就讓張純滿心怨氣了。
好,你不讓我去是吧?那我就讓你看看我的能耐!
心懷憤恨的張純聯絡同樣心懷鬼胎的泰山郡守張舉,又派人去同烏桓豪帥丘力居取得聯絡。
裡應外合之下,輕鬆攻佔幽州數郡,大有席捲之勢。
然則等到打下廣陽,張純將大軍屯駐在這裡之後,便沒了動靜。
張純本人似是沒有再往南下的意思,作為天子的張舉也不催他。兩人心裡都明白,不能把事情鬧得太大,像前幾年的黃巾軍,鬧得那麼厲害,結果呢,還不是全軍覆沒,死的死散的散。
他兩隻想安安心心的在幽州這邊地境,當個山高皇帝遠的土大王,不想鬧到那種與全天下為敵的地步。
幽州本地的漢軍,他兩壓根兒不怕,劉虞這個人,搞內政有一套,但要說沙場決勝,絕對不是他們的對手。兩人卻不知張舉在自號為天子的時候,就已經觸到了劉宏的逆鱗。
你哪怕是給自己封個王侯,都不至於弄到劉宏出動北軍的地步。
這天,張純正斜躺在榻上,右手託著腦袋,飲酒醉臥,欣賞著眼前美姬的翩翩舞姿,小日子過得是那叫一個舒坦。
“報~~~”士卒的傳報聲從遠處傳來。
好心情被打擾,任誰都不會開心。
張純不耐煩的揮了揮手,示意這些歌姬下去。
斥候跑至張純近前,單膝跪地抱拳:“大王,漢軍出現在城外十里的胡柚坡,人數約莫兩萬,正朝著我們這裡而來。”
“哼,劉虞這廝,終於坐不住了麼。”張純冷笑,既然來了,那就讓我好好教教你,該怎麼排兵佈陣。
斥候聽得張純話後,再度回應道:“大王,漢軍的旗幟裡似乎並沒有‘劉’這號將旗。”
“不是劉虞統兵?”
張純狐疑納悶兒,他就想不明白了,按照朝廷的尿性,幽州這裡應該就屬劉虞最大、也最具聲望號召了,不是他,又是何人?
“回大王,漢軍的主將旗是一杆呂字旗,隨後還有孟、許、陳、況等十餘杆副將旗。”斥候如實回稟。
“呂字旗?”
張純嘀咕了一聲,幽州境內似乎沒聽說過有姓呂的人物。如果要把範圍放大到整個大漢朝,那應該是……
冷不丁的,他想到一個可怕的人來。
失神間,託著腦袋的手臂一軟,整個人從榻上滾了下去,隨後便聽得一聲:“啊呦,我的腰!”
…………
半刻鐘後。
廣陽郡的議事大廳裡,張純右手扶著方才閃了的腰,在堂內來回踱著步子,嘴裡一個勁兒的唸叨叨:“遭了遭了,怎麼把這瘟神給弄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