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過神來的呂布不禁啞然,自己堂堂七尺男兒,怎麼也會起這小女子的心思,要是讓曹性等人知道了,還不知得笑話多久。
守營計程車卒挺起胸膛向呂布行了軍禮,呂布看著兩人,微笑的點了點頭,邁步進了營寨。
兩個看門漢子身子不由自主的一抖,同時打了個哆嗦,一股涼意‘嗖嗖’的刮在後背。這位起初將他們折磨得死去活來的青年強者,早在他們腦海中留下了閻羅般的深刻印象,那段殘酷狠厲的訓練時光,至今想起來也是記憶猶新。
而如今呂布竟朝著他們露出這和煦如春風的笑容,兩人條件慣性的反應就是,滲得慌。
呂布走到自己的營帳前,掀開帳簾,才發現戲策早已坐在裡面,悠哉的喝著涼水。
呂布走了進去,輕聲詢問道:“先生,你有事找我?”
戲策拱了拱手,一臉笑意的說著:“將軍,我觀你面帶桃花,看來是好事將近,恭喜,恭喜啊。”
呂布聽得糊塗,自然不明白戲策話中的意思,只當他是在胡謅瞎編,擺手說道:“先生切莫要打趣於我……”
“好了,說正事。”
戲策將笑容收起,拿起一卷竹簡,遞向呂布,臉色也隨之凝重了不少:“將軍,這是魏木生從雲中郡發來的緊急軍情,你先看看。”
呂布臉色一正,伸手接過那竹簡迅速掃視了起來,內容不多,但呂布卻足足看了小半晌的功夫。
看完過後,呂布皺眉問道:“這事,老將軍知道嗎?”
戲策躊躇了一下,搖了搖頭,“西河和五原如今是鮮卑人的勢力範圍,雁門關的斥候應該很難探聽得到這些訊息,不過我已經差人去了雁門關,將此事稟知老將軍知曉。”
呂布點了點頭,靜待著戲策的下文。
戲策呷了口涼水,將自己推敲的盡數說出:“雖不知道步度根和柯比冢兩人暗地裡達成了什麼協議,不過既然柯比冢已經開始向五原、西河兩郡增兵,那就說明鮮卑人的確還有南下的想法。”
還想南下?
呂布低念一聲,眉峰斜挑,眼裡殺機四起,冰冷的語氣中戾氣十足:“哼,這些個鮮卑人當真是賊心不死,這一次,我就讓他們全都留在幷州好了!”
戲策眸子裡透出了笑意,他很喜歡呂布這種霸道的口吻。
如果時間允許的話,他想將呂布培養成天下無敵的楚霸王,而不是項羽。
這時,曹性從帳外邊走了進來,大咧咧的嚷嚷著:“頭兒,嚴信那小子又差了人來,請你去府上赴宴,說是感謝你的什麼出手相助,要不要我去把那廝給打發了?”
剛剛還渾身充滿殺氣的呂布頓時氣勢一消,趕忙叫住了迫不及待想去攆人的曹性,抱拳朝戲策歉意的說了一聲:“先生,我剛剛想起,還有些要事要同嚴公子商量,就先告辭了。”
話剛說完,呂布就健步如飛的出了營帳。
待到戲策掀開帳簾時,留給他的只是一道騎馬瀟灑離去的背影。
守在帳外的侯成小聲嘀咕了起來,“郡守大人三番五次的請將軍赴宴,都請他不動,這嚴家小子一請一個準兒,難不成是練了什麼邪術不成?”
戲策伸手往上摳了摳後背,順手抽出插在後腰間上的蒲扇,搖了搖,輕嘆了一聲:“將軍之意,不在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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