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已經查清楚了很多事情,
整容成我的人,那個殺手,育才小學,二十年前被摔死的孩子。
這些我都搞明白了。
但是唯獨不知道你的動機。
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電話另一頭,傳來了一陣沉默,半晌後:“呼——”一陣十分舒服的嘆息聲: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什麼王大寶,什麼野獸,你是不是已經瘋了啊?”呂觴淡淡的道,然後喝了一口酒:“哦,對了,你本來就有精神疾病的對吧。
你的電話在錄音麼?
真可惜,我也應該錄音的,這樣我就可以把你的這些瘋言瘋語公佈於眾,我想精神病院也不希望你這種病號在社會上亂跑,對吧。”
好吧,周言的電話的確是在錄音,他想抓住呂觴話語裡的一些漏洞,來作為指證他的證據。
不過就像是周言預想的一樣,這通電話裡,呂觴沒有漏出任何的破綻。
“好啦,周言先生,我知道你那個有點瘋癲的腦子到底在想什麼,你可能是將我幻想成了一名十惡不赦,殺母弒妹的壞蛋,但是很不幸,那些都是你的幻想。真正的兇手一直都只有一個人,那就是你自己。
所以,別費力了,殺人償命,乖乖的等著命運的審判吧。”
呂觴說著,一口將剩下的酒倒進嘴裡,舒坦的靠在沙發上。
但是電話另一頭——
“等著審判的是你!”
周言將這句話返還給了呂觴, 然後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而就在嘟嘟的忙音剛剛響起的同一時間。
“咣噹”一下,休息室的門被推開了。
幾名警察走了進來。
“等等,你們不能進去。”
“呂先生在休息,你們不能這麼無理!”
外面的保鏢還在試圖阻攔,但是保鏢怎麼可能攔得住警察,幾名穿著防爆服的人直接就將這些保鏢推開:“讓開,別妨礙公務!”
不出幾秒鐘,呂觴的休息室裡就站滿了人,門口的那幾個警員很默契的讓開了一條路,一個女人走了進來。
在這麼多的武裝警察堆裡,冷不丁的出現一個女人,已經是很少見的事情了,偏偏一旁的警員好像還對這個女人畢恭畢敬的,所以場面看起來就更是違和。
“你好呂先生,我叫秦瀚薇,想必您聽說過我。”那女人還算是有禮貌的說道,不過她做完自我介紹後,並沒有給呂觴說話的機會:“我們剛才經過定位,發現犯罪嫌疑人周言的電話在這附近保持了一個相當久的通話時長。
我們懷疑,他可能就在附近,隨時可能威脅您的生命。
所有為了您的安全著想,我們強烈建議您接受警方的保護!
那麼......請跟我們走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