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確定!”周言說道。
“幾點到的?”
“早上五六點鐘吧。”
“從什麼地方開過來的,開了幾個小時?”
那警官就這麼一直問著。
周言皺了皺眉:“等一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啊?”
“嘖”那警官沒好氣的吧嗒一下嘴:“我問啥你就回答啥得了!”
“我身為證詞的提供者,有權利知道案件的經過的!”周言說道。
當時考偵探資格的時候,周言也是背過好些條例的。
這一質問,那警官也是一愣。
&nmm......好吧。”他猶豫了一下說道,然後指了指旁邊的一個大啤酒肚:“那個誰,你跟他說說,張三到底咋了。”
“殺人!”那人甕聲甕氣的說。
“怎麼殺的?”周言問。
“把頭砍下來了!”
“什麼?!”周言心裡一個大草,好懸沒站起來,把頭砍下來了,這他孃的也太喪心病狂了吧,三哥就一計程車司機,又不是法外狂徒,怎麼可能下這麼重的手?!
而旁邊坐著的張三呢,也一臉苦逼的搖著頭,示意自己根本沒殺人,不過沒有人理他。
“你們有證據麼?”周言又問。
“算是有吧”警員道。
“什麼叫算是?”
“意思就是說,我們沒有直接的證據指控張三,但是案發現場,只有張三有作案的可能!”
“......?”周言愣了一下:“什麼啊,能不能說的具體一點?”
“不能,我們透露這些,已經足夠了,你就是來做個筆錄的,別問那麼多。”桌子後面的警官提醒道。
周言皺了皺眉,然後又看了看一旁朝著自己投來求助目光的張三。
他猶豫了一下......
“你們聯絡偵探了麼?”他問道。
那警官很不爽的搖了搖頭:“鎮子裡的偵探沒時間,不過我們已經聯絡城區的偵探協會了,應該很快就會給我們安排附近的偵探的,你就不用操心了。”
“不,我還想聽聽這案件到底是怎麼回事。”周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