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可能是為了免除麻煩,而開始處理包括他在內的人際關係,自己已經受到相應的影響,但如果相信這傢伙對自己說的那些話,或許這只是短暫的告別。
【不會忘記你。】
......
跟隨降落在森林的直升機,他被帶回了組織。
他們對喻宛和竹林使用了各種儀器檢測和處理,最終告訴喻宛,他們兩人身上都帶著部分水槽,但現在已經被回收了,他們已經安全了。
有人報警,擴散資訊導致事件本身已經難以徹底保密,而喻宛已經為組織工作,所以也沒有必要再處理他的相關記憶了。
喻宛的名字被作為失蹤者在新聞中報道了出來,也不方便再回到原來的環境了。
那之後他成為了支援製造悲劇事件的成員之一,雖然現在只負責幕後的工作,有需要的話,可能哪天會讓他本人再次參演某個舞臺中的故事。
一切順利的話,說不定真的能如他所想那樣步入高層。
在這裡他也曾經看到某些眼熟的人,讓他隨口感嘆一句,原來這個人也是組織的成員。
這樣的生活中偶爾會遇到田月被回收的,他因為那個廢棄房屋而經歷了一段不方便升遷的時期,之後應該會按照組織的希望逐步邁向警方高層。
現在他看上去沒有對於迴歸這種生活表現出絲毫排斥,就像自己從未主動幫那些老師對警方說過話。
就像是如果哪一天有人向他提出不利於這個組織的邀請,她也會毫無波瀾的贊同。
而喻宛每天都會去的是森林包圍的某個設施中的一個房間,除了已經加入組織的他和個別組織的成員沒有人知道這是哪裡,這裡沒有社會輿論,沒有城市中的喧囂。
他要求組織對竹林進行保護,但拒絕了組織關於處理記憶的提議,儘管這對他們來說是最好的保護方式。
於是他們目前僅僅負責提供場所和必要的照料和安保,對竹林的主要保護工作,就這麼被交給了喻宛。
第1次看到他醒來的時候毫不意外的聽到了他的怒吼。
“為什麼那個時候連你也想伸手把我從水槽的口下拉扯開,為什麼你要把我帶回到這裡,你的腦子裡進水槽了嗎?”
“保護??你想幹什麼?讓我待在這種地方,你到底想把我怎麼樣??”
“為什麼?你明知道我對這背後的這這個組織的有多麼痛恨,除了讓我不做不想做的事情,這次還加上讓我待在不想呆的地方嗎?”
就這樣發了一通脾氣,他的聲音沙啞著低了下來,不再質問,就像是已經知道那些問題的答案。
喻宛等他呼吸平復之後才慢慢開口。
“我會嘗試著成為這個組織的高層,然後改變這個計劃,也會去了解如何更加妥善的處理水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