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不悔,你也留在這。我們會盡快回來的,你要在這裡乖乖的哦。”曹玉對君不悔用這把他當作兒童口氣,然後放下他。
君不悔坐到了地上。
“如果我們沒能回來,你有辦法帶大家出去嗎?”
“應該可以吧,但要是寶木雪的臂力不夠抓起兩個人,我們可能也很難走遠啊,老師們最好還是能回來。”
蕭涵捏著眉心嘆了口氣:“你呀,說話經常不知道你到底是有情還是無意,好吧,誰讓我們是老師只能負責到底了。”
喻宛看著龔子手裡的醫療包:“對了,喻宛老師,雖然剛剛打了你很抱歉,但能不能幫我看看?”
龔子聽到喻宛老師叫自己,稍微給了一點反應。
“胃疼,是他打的。”喻宛指了指田月。
龔子很緩慢的收起了自己的筆記本,然後開啟了醫療包,拿出的那瓶在保健室得到的急救藥。
“夜,不讓我......做,......不對的事情,剛剛.....對不起.....我.....”
“你只是做了常人會有的反應,就跟我打你那一拳一樣。”蕭涵輕聲道。
“沒事,你救救我我就原諒你。”
龔子為喻宛和曹玉處理傷口,但似乎並不想搭理自己的傷勢,曹玉試圖幫忙也無果。
“多謝了。”
蕭寒看著他們處理傷勢,隔了一段距離對田嶽警官低聲開口,也不管對方有沒有聽到。
“假如你要站在組織的立場對我們出手的話,最好趁現在,不然待會兒我可能就要死在別的東西手上了。”
田月在旁邊直接笑出聲:“不會的,至少我活著的時候不會讓玩具死。”
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蕭涵意識到這個人已經陷入了某種不可解的瘋狂之中了。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它應該叫做戀物癖。
所以這傢伙是沒把自己當人看嗎?
“那麼我們走吧。”
蕭涵並沒有回答田月,跟著大家一起走過去了。
他們讓學生們在房間裡待命,懷揣著對面是誰的猜測,走向隱藏的房間,開啟了那扇大門。
進入門後,他們看到一個相當寬敞的房間,圓柱的螢幕上映著監控畫面,四處都有裝著液體的不少瓶子。
有幾個畫面中顯示著先前的眾人在廢墟上互相責備,好像把空無一物的地方當成有什麼東西一樣做著奇怪的舉動。
而在那些螢幕的前方站著一個身穿白衣的人。
白衣男性轉向他們,他所帶的面具上面畫著銳利的眼睛,眼睛下面流淌著藍色的線條。
他蹣跚著朝眾人走了一步,看上去似乎有腿腳問題,然後他對眾人鼓起了掌。
“哎呀,還真就來到這個地方了呢,老師們,我一直在這裡看著老師們,看著你們的英勇樣子和滑稽可憐的樣子,你們有什麼想說的吧?有事想問吧,我都可以回答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