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莉放下了於凡的手機。
“不行,這個傢伙在來的時候已經報警了,搞不好警察很快就會來,通話時間是5分鐘左右,足夠把地址報出來了。”
“這個鑰匙還有這張紙,你收好,紙上標註著是我租的房子,你先躲在那裡吧,這個橡皮手套的也是,從現在開始都要帶著這個,公共交通不要去坐,我之後會去找你的。”
.....
這個女人到底安的什麼心?
“你不想被關在監獄裡吧,說不定還會死哦,還是說你真的會去自殺?”
“老師,你能告訴我白狼究竟在計劃著什麼呢?”
“你真的不用在我面前扮演好學生的。”董莉看上去十分的嚴肅,但是那眼角泛起的溫情是遮蓋不住的。
“我真的不是白狼,而且說不定也不用這麼做,現在也不能確定我真的殺過人吧?”
“快把行李收拾一下吧。”董莉沒有聽他的任何話,而是繼續說道。
“那老師接下來想幹嘛呢?”
董莉和他自己所知道的老師截然不同,彷彿是另外一個人。
老師看著昏厥的於凡,喃喃的說道。
“如果白狼在就好了。”
.......
初秋的夜晚,我疲憊不堪地走在路上,失去了容身之所,現在的我彷彿一具空殼。
只是被老師說了要去那麼做而已,就去做了。
我的意識其實是已經模糊不清的,白狼在試圖奪取我的意識,身體的疲憊和意識的疲憊匹配在了一起,已經快要把我壓垮了。
不如就這樣把一切交給白狼吧。
就在我這麼想的時候,身後傳來的腳步聲。
“看上去你好像在煩惱?”
是南宮。
“你總是會在這種時候突然出現。”對於南宮的突然出現,蕭涵已經習慣了。
“只是一直跟在你身後而已,你要聽董麗的話,乖乖的去她的住所嗎?”
“有什麼不可以的嗎?我現在已經也沒有其他選擇了。”
“讓白狼出來吧。”
又是白狼。
“老師也和我說,如果白狼在就好了,白狼在的話就能解決一切嗎?”
“是的哦,如果白狼不出來的事情就沒辦法解決,信徒們都在說解脫的日子,就在後天,他們都在等待著白狼的指令,如果白狼不下達指令,事態會變得更加難以控制的,那些原本就有自殺衝動的人是因為白狼存在,才抑制住自己的反社會行為。”
“那麼白狼所說的解脫是?”
“集體自殺,為了不給社會添麻煩,白狼把地點選擇了郊外,在看見皎潔月光的地方,大家一起迎來永眠,很美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