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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涵拉著簡思明的手,來到了村莊的另一側,這裡十分安靜,屋子裡的人大概都去參加那個葬禮了吧,葬禮的主辦方似乎也沒有追上來的想法。
可能是覺得強行拉著表演者走,這件事本身也是個樂子吧。
“什麼啊?你說話啊!”
“抱歉,我不太擅長說話。”
——尤其是在這種場合下。
“我當然知道!你這樣子做,我今晚的工資就沒有了!”
“還惦記著工資,你難道不知道繼續待在那裡會發生什麼事情嗎?”蕭涵皺了皺眉頭。
“知道啊,反正又不是第1次了。”簡思明頓了頓,看向蕭涵反問道,“你聽誰說我在這裡的?”
“班上有同學住在鄰村,知道你在做這種兼職,為什麼葬禮上邀請女生穿著泳裝去表演?太莫名其妙了!”
“很難理解嗎?儺戲,豫劇,皖北小調,古代開始就有這樣的性質表演了,因為葬禮本身是一個很接近死亡的地方,所以需要性這樣的象徵,生命的東西來平衡。”
“.....”
性象徵生命嗎?
難道說文字裡面有一個生字,它就象徵生命嗎?
“幹什麼啊?”
“沒,就是,你意外的感覺懂得比較多,有點和我的印象裡不太一樣。”蕭涵欲言又止。
“你這麼說太無禮了!”
“你這人還真是,每天都是一副氣鼓鼓的樣子,你家在哪裡?我開車送你吧?”
開車?
難道說要用腳踏車開車嗎?
客套一下吧。
“你有駕照?”
“不,其實是腳踏車,就停在村口。”
蕭涵用手指了指村口停著的腳踏車。
“你那說法也太容易讓人誤會了!”
“一般也不會往那方向想吧,我們都還沒到能考駕照的年紀。”蕭涵摸了摸後腦勺。
“也許你是個高考5次失利的復讀生呢!”
就算復讀也不會從高二開始復讀吧。
“你送我到附近的一個公交車站吧。”
“嗯,好的。”
等等。
簡思明身後的樹下似乎有一個黑影,突然動了一下,它炸了眨眼睛,那個黑影便消失了。
只是樹影嗎?
“怎麼了?這麼不情願送我啊?”
“不是,可能是我眼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