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當然沒有。”蕭涵嘆了口氣,緊接著意識到自己說話有點問題,立刻補充道,“不是,我今天晚上並沒有表白。”
“那就是吵架了?”
“也不算吧。”
“真是服了你了,你還跟南宮能夠吵起架來,說起來今天君莫惜問我你到哪裡去了?我說你和南宮出去約會了。”
“你真這麼和她說了?”蕭涵看起來有點緊張。
“騙你的,君莫惜沒有問我,你啊,記不記得我之前跟你說的話了?”
“我,我記得。”
“我沒猜錯的話,你剛剛的噩夢和他們有關?”
“並不是,我和你說過,我父親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吧,我說我父親是非常有名的刑警,在某次案件偵查中犧牲了,那時候他負責這連環殺手的案件,所以大家都認為他是快要抓住兇手的時候被兇手殺死的。”
“那個殺人犯真囂張啊。”
“我其實經常夢到追逐著殺害我父親兇手的夢,但是剛剛那個夢裡,我看到的那個兇手竟然是我自己去年10月份那個事件結束的時候,我收到了羅教......羅昱那邊寄來的快遞。”
“哈!?怎麼說到他?”
“抱歉,你先別激動,應該是事前先預定的定時派送服務吧,雖然沒有署名,但是能夠知道是他寄來的,因為寄來的是他的日記。”
“我能看看嗎?”
“抱歉,已經被我交給警察了,上面寫著的是一些生活中發生的事情以及犯罪筆記,夾雜著一些非常詭異的幻想,也許那不是幻想,是真實發生的事情。”
“日記裡還夾雜著一份鑑定報告,是關於遺落在我父親被害現場的那個匕首的,羅昱透過關係調出了那個匕首,重新進行了血液鑑定,雖然不知道他這樣做是為什麼。”
蕭涵頓了頓。
“匕首上的血液,是我和我父親的。”
“誒?????你當時也在現場?”
“不記得了。”
“哈??????!這種事情你都能忘?”
姜無涯看起來很是驚訝,他的聲音都變得大了起來。
“實際上我小時候記憶一直很模糊,我也不知道是為什麼。”
說完這句話,姜無涯那邊傳來了一聲異樣的聲音,蕭涵看過去。
“沒什麼,我在想可能是創傷後應激障礙吧,好吧,記不得小時候事情也不算太奇怪。”
“或許吧,總之那時候我或許感覺真的在現場這麼一懷疑,一些模糊的記憶片段就會湧入大腦,伸手看不見五指的夜晚和流個不停的血。”
“......”
“如果我說我小時候是個非常暴戾的人,你會怎麼想?”
“怎麼個暴戾法?”
“會殺人?”蕭涵試探性的問道。
“別說笑了,蕭涵,看來你受羅昱毒挺深的,你啊,就別想這事情了,早點睡,明天還要上課呢。”
“哎......”
“怎麼了?要我唱搖籃曲給你聽嗎?”
姜無涯笑道,這對於他們之間來說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了吧。
“那你倒是唱啊?”蕭涵輕哼道。
“睡吧睡吧,我親愛的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