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出一聲痛叫,結結實實的摔在了地上,彷彿嗅到了身邊燈芯草夾雜了泥土的味道,眼睛的餘光看到了姜無涯站在一邊的得意的模樣,好生叫人生氣。
“哈哈哈哈,蕭少爺真是弱不禁風,來,手伸出來。”
雖然心有不甘,我到也不是小雞肚腸之人,我抓住姜無涯身在半空中的手,準備起身。
姜無涯抓住我的手之後,像是看見了什麼似的,猛然向後退了好些步子,害得我又跌了回去,他驚恐的表情就像是凝固住了一番。
蕭涵慢慢起身,拍了拍大衣,撣掉些塵土,低頭審視自己來。
——我有哪裡看起來不對勁嗎?
“怎麼了?”
“啊,呃,呃,沒事,呃,沒事。”姜無涯回過神來,臉上驚恐的表情還沒有完全消散,“我只不過是突然想到,呃.....作業,司鑑的作業的作業還沒有寫呢!下週一交不是嗎?”
“那個啊,你抄我的好了,我上節課還沒下就把作業做完了。”
蕭涵的眼中閃過一絲寒芒,面前的這傢伙在撒謊。
“嗯?你學習成績蠻好的?你上個學期的法醫學基礎的績點是四點七對吧?”
“嗯?你還記得聽清楚,我本人可不是很在意。”
——哪裡是不在意,其實就是在意他媽給在意開門,在意到家了,就差把成績單裱起來掛牆上了。
“不不不,當時可是很轟動的,那可是全專業第一的成績呢!”姜無涯轉移了話題,眼中閃出點點星光。
“沒,其實嘛,哎呀!還能再考得好一點的,那三分,是第十章法醫精神病學的簡答題我引述了佛洛依德的理論才扣掉的,肯定是。”
“考得再好點?我的天哪,你還想考一百零一分不成?我上個月還去參加了那門課的補考,能順利透過我就謝天謝地了。”姜無涯皺著眉頭,面帶慍色的看著蕭涵,好像無論跟他說什麼都是在看不起他似的,“不過啊,那個司鑑學老師倒是挺厲害的。”
“羅昱教授?當然了!”
羅昱教授可謂是研究所法醫臨床學數一數二的專家了其在學術上的成就就別說同輩的醫師了,就連很多大他很多屆的前輩都無法望其項背。
“畢竟那可是傳說中的羅昱啊!在我還是高中生的時候就聽說過了,對了你記得去年在九月湖濱公園木亭失火案嗎?”
“附近的那所公園吧,當然急跌,一群大學生去野外燒烤,結果因為意外的把燒烤爐打翻,點燃了小木亭,一群人在睡夢中給燒死了。”
“那是媒體上的說法,和真相相差十萬八千里呢!那群大學生屍體有一個不是被燒死,而是在那之前就已經斷氣了,發現這件事全靠一個法醫在現場的廢墟中發現了燒焦的蛆蟲。”蕭涵頓了頓,“如你所想,那個法醫就是羅教授。”
“那可真神啦!不對,你是怎麼知道這件事情的,媒體並沒有報道不是嗎?”
“這個你就別管了,還有很多其他的例子,你肯定不知道,比如今年春天的蘭普山骷髏事件,記得嗎?假如沒有羅教授,警察們甚至會把它當做女性的骨架,因為它實在是太過於纖細平滑了,正因為羅教授才不至於讓那個案子陷入死衚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