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字對於樂隊的成員來說,是一個非常沉重的字眼。
一個樂隊如果想要崛起,必要條件就是樂隊成員的能力,其次同樣重要的就是名譽。
試想一下,如果你在一個國家漂流,然後聽說一個樂隊即將來演出,正常人首先會詢問是誰來演出,如果在人們的認知下,這個樂隊的人品很垃圾,那麼根本不會有人來觀看,這就是人類的本性。
聽到這兩個字來說,蕭涵注意到,克拉爾顯然動容了。
“我為什麼這麼說呢?從你們被抓這一事就已經能看出來了,死者菲爾德先生應該與你們有著密切關係,為什麼?根據‘抓捕就近原則’來說,抓捕要犯的時候,基本上都是從死者最近接觸的人裡面進行排查,所以你們被捕的訊息已經公佈於天下了,如果你們不好好的說實話,那麼我們就沒辦法給你們清白,也沒有辦法在媒體面前為你們澄清,甚至可能會在媒體面前抹黑你們。”
“你再好好想想吧,克拉爾,是隱瞞自己知道的線索,還是保留你們樂隊的名譽?我想,作為成年人的你,一定會選擇好的吧。”
“我.....”
很顯然,這戳中了克拉爾的內心。
“我,我說,我全部說出來。”
在蕭涵的點頭示意下,這位叛逆少年講述起了自己所知曉的線索。
“菲爾德先生是我們死亡彌撒樂隊的經紀人,他在我們每次演出結束後都會找到我,他對我說他要向媒體爆料樂隊中有人嫖娼,他還要我說服所有樂隊成員每月增加五場演出並提高他的所得分紅,我們自然是不會同意的。”
“經紀人是嗎?那最近跟你們接觸的時候有沒有發現什麼異樣?”白小橋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最近......最近菲爾德先生不怎麼為死亡彌撒樂隊額外接演出通告,並且頻繁地在演出開始前離開演出地點,似乎在做什麼重要的事情。”
克拉爾的回答,讓三人有了一些許的頭緒。
“我覺得,我們有必要調查一下他離開演出地點的原因,這件事情肯定跟他後續的死亡有著直接關係。”
沈軒一直在一旁用一本筆記本記錄著他的言行,試圖從這些言行中找到一些線索,但是現在毫無頭緒。
“先審訊完其他人再說吧,現在我們也只能從一個側面看問題。”白小橋提議,“調查案件可是要從全方位來檢視的,作為偵探的我們,一定要知道這樣的道理,走吧,我們去下個審訊室。”
“等一下.....”克拉爾的聲音響起在寂靜的審訊室中。
“怎麼了嗎?還有什麼要說的,還是說你剛剛說的那些話是欺騙?”沈軒瞥了一眼這個少年,在他眼中,少年貌似只是自己獲取線索的工具。
“別用這麼嚴肅的語氣跟一個孩子說話。”
白小橋送給沈軒一個白眼,繼續轉頭安撫克拉爾。
這讓沈軒不禁對她有些狐疑,你不是也是孩子嗎?我看你的年齡應該跟他一樣大啊?
“怎麼了,克拉爾,你是有什麼話對我們說嘛?”
克拉爾此刻看起來非常害怕,他顫抖的聲音以及恐懼的表情,足以證明了這些。
“是,是的,我要說的是關於盧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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