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紙上面潦草的畫著一個長著翅膀的戴維瓊斯,正坐在馬桶上便秘。
出乎意料的是,本來以為所有人都會跟蕭涵一樣,覺得這就是一個觸手怪便秘了,但是當他取出圖畫的時候,白小橋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看著這幅熟悉的圖畫,白小橋的瞳孔頓時縮小,身體緊繃起來,耳邊響起陣陣可怕的低語聲。
但是以白小橋的身份,她迅速調整好了自己的狀態,並將自己的失態掩飾了過去,只有微微顫抖的身體顯示出她內心的焦躁與不安。
“不過只是一些無聊的塗鴉罷了,這也算收穫嗎?你們不是說那位沈軒會今天一早就會回來嗎?我想,是不是要等他回來之後,我們再商討一下下一步的計劃?今天這麼晚了,我們還是先睡吧。”
“有道理,我也先去睡了。”
眾人互道晚安之後,伊麗莎白將他們引入客房,並找出了全新的被褥和床單。
而就在此時,正準備進入客房睡覺的蕭涵,被一隻手拉扯住了自己的衣角,朝那人的方向望去,原來是白小橋。
“等等,蕭涵,一會慢點走,我有一些話要跟你說。”
“什麼事情?這麼神秘?”蕭涵不解,但是還是照做了,這孩子該不會是想敘舊上一個案件吧?“伊麗莎白小姐,你們先上樓吧,我想去上個廁所。”
畢竟人有三急,蕭涵這個理由,倒也沒有讓伊麗莎白等人懷疑,點頭示意之後,很快,樓梯上就只剩下白小橋和蕭涵兩個人了。
“蕭涵,把你留下來本來就是想跟你說點悄悄話,首先我為我們能再一次一起相見表示很高興,第二個,我也不說什麼廢話了,其實我見過你那副畫。”
“哪幅?溫斯洛的塗鴉嗎?你不是說他的那幅畫是無聊的塗鴉,根本不算收穫嗎?”蕭涵微微仰頭。
“你!”白小橋前半句話沒有說完就嚥了下去,畢竟這句話是她自己說的,“聽我說,蕭涵,就在不久前,我見到了那幅畫,也就是上一個案件,不過在此之前,我想問你個問題,你相信這個世界有怪物嗎?”
“怪物?你是在跟我講童話故事嗎?”
“之前,我在那個案件裡,和幾個偵探朋友參加了一場聚會,後來我才知道,那是邪教徒的陷阱,他們是想要以我們為陷阱,舉行什麼儀式,就在那場宴會上,我看到了那張畫,那些邪教徒很鍾情於這幅畫。”
“這麼說溫斯洛也是這個邪教的一份子?後來儀式成功了?”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們召喚出了可怕的怪物。”白小橋臉色逐漸陰沉,“我發誓,那肯定不是什麼野獸,那是怪物,這東西絕對不會是自然生長的!我和我的同伴付出了大量的傷亡,才從宴會中逃了出去,所以你明白了嗎?溫斯洛也有這張畫,他肯定也要做什麼可怕的儀式。”
蕭涵注意到,白小橋在說這句話的時候,面色鐵青,彷彿想起了什麼極端恐怖的事情。
“冷靜,小橋,冷靜,我相信你說的話。”
“既然相信,你就聽我的,趕緊離開這裡,不要再查下去了,伊麗莎白的哥哥恐怕已經凶多吉少了,再查下去肯定也沒有意義。你明白的,這個空間本來就是以死亡為代價,如果我們逃不出去也會受到重大損傷,我問過一些偵探前輩了,記過一次只是會影響委託,沒有太大的影響,所以為了自己的安全考慮,聽我的,放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