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克先生,您知道我的過去嗎?”
“不清楚。”
“那就好,咳咳,我是說,那就好好的聽我說一說,應該不會打擾您多少時間的,想必你也不那麼著急想去警察局,對嗎?”
“沒事,請您說,我聽著。”默克擦汗。
“我出生在一個富有的家庭,我的父親是一位商人,母親也很疼愛我,我有個很幸福的童年......”
“啊,怪不得您有這樣的藝術造詣,一定是受過良好家庭環境的薰陶。”默克很入神的聽著,雖然說他對別人的家庭和過去並不感興趣,但是如果別人願意說出來,那麼他也願意認真的做一位傾聽者,這是他作為警長最基本的禮儀。
“別打岔,然而好景不長,我上大學的時候,有人盯上了我父親的財產,這人的哥哥是當地權貴,他們官商勾結,陷害我的父親,最後我的的父親公司破產,家財散盡,被逼的跳崖自殺,沒過多久我母親也隨父親而去了。”
“這,節哀順變,溫斯洛先生。”
“沒什麼,都是過去的事情了,那段時間,我身無分文,為了繼續學業,我什麼事情都幹過,不過幸好,上帝眷顧我,讓我靠我的這雙手走到了今天,說起來有些丟人,剛剛我看到那個傢伙的時候,他的眼神很像那個時候的我。”
“所以您才決定包庇他?”
“年輕人嘛,行差踏錯一定會了,能夠懸崖勒馬,還有得救,畢竟他還沒來得及偷東西,再給他一次機會吧。”蕭涵繼續從口袋中掏出二十英鎊,“你幫我轉交給他,讓他出來後好好的吃頓飯,洗個澡。”
“您放心吧,我明天就放他出來,那麼溫斯洛先生,我告辭了,祝您晚安。”
默克摘下帽子向蕭涵行了一禮,坐上警車,離開了這裡。
見到四下無人,蕭涵這才長舒了一口氣。
“好了萊蒙,別拿著倆檸檬躲在那裡了,看著就顯眼,快出來吧,這邊沒有條子了。”
“你是,蕭涵?”萊蒙還有點不敢相信。
“是我,我先去換一套衣服,等一會我。”
蕭涵說完就走進溫斯洛的家中,過了一會再出來時,已經換回了原來的裝束。
“好了,終於把那幫蘇格蘭場的條子應付過去了。”
應付是應付過去了,但對於蕭涵來說,卻損失了五十英鎊,一個家庭教師一年的工資還要多。
“我們接下來繼續去探索溫斯洛的家嗎?”萊蒙看著蕭涵,把玩著手中的檸檬。
“我的50英鎊.......”蕭涵喃喃自語,聽到萊蒙正在叫他的時候,立刻回過神來,“啊,哦,當然要繼續探索咯,這可是五十英鎊換過來的機會!”
在蕭涵和萊蒙第二次潛入溫斯洛家中的時候,另外一邊的警局審訊室內。
刺眼的白光打在沈軒的眼上,半夜的審訊室十分的安靜,只能聽到沈軒和默克警官兩個人的吸氣吐氣的呼吸聲。
“好了,別緊張,我們就隨便問問,做個筆錄而已,配合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