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然問道:“為什麼隨身帶著?”
“防身。”寧柒期倒是慶幸自己沒有帶著軟劍出門。
“你今天出現在火車站是為什麼?”
“接人。”
“什麼人?”
“這跟案子有關嗎?”
“有,你是可疑的人?”
“我想問問您是以什麼身份問我的,是陸北巖的兒子?還是公安?”
“你知道的不少。”
“你沒有證據。”
“我相信邪不壓正。”
“你所相信的正義是什麼?你的父親嗎?”寧柒期覺得好笑。
“你覺得我們應該在審訊室裡討論何為正義嗎?”
“你把我弄來是想給我定罪?”
“我查到兩天前,正和公司的老總差點遭到刺殺,根據保鏢的供述,他刺中了那個兇手的右肩,而根據經驗來說那個兇手是個女人,而我遇見你的那天,你的右肩膀也有縫合過的痕跡。”
“被家裡的菜刀劃傷的。”寧柒期篤定他們沒有證據,所以選擇正面剛。
“寧小姐,你在侮辱我的智商,正和的老總查出來是她的女兒買兇殺她,可是卻在證據確鑿的情況準備逮捕的時候,昨天自殺了。”
“是嗎?”寧柒期表面上沒有一點波瀾,她知道這是組織的一貫作風,如果顧客被查到了什麼,那麼他們就親自出手解決,不留痕跡,心裡還是驚訝到了,由於這個生意不是她接的,並沒有查顧客的來歷,如果知道是為了遺產殺死自己的父親,她一定不會接的。
“寧小姐,一點都不知道嗎?”
“陸先生,你不是ICPO的人嗎?似乎越界了吧?”
“你果然知道的比我想象的多。”
“陸先生依照規定,你沒有證據,不能扣留我超過48小時,看門外那些公安的樣子,對你越界很是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