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有心情笑,到底怎麼回事?”
“這個任務不是我接下的,是“他”瞞著我接下的。”他們統一稱呼老闆為“那個人”或者“他”。
“對方是什麼人?”梁晨問道。
“一個大企業的老總,我沒查。”
“什麼都沒查你就敢深入虎穴,你腦子壞掉了?”
原來今天一大早,寧柒期就被叫去了,說是有事情,因為她是叫價最高的殺手,但是都自己靠心情或者查背景來接活,“那個人”經常不滿意她一意孤行,便專門替她同意了今天的任務。
“阿七,這是最後一次,對方給的價格很可觀,只要你完成任務,這次的錢咱們對半分,你知道的,我一直對你不錯,你平日裡不服管教,我也沒按照規矩處罰你,不許接私活的規定,你也從來沒遵守過,這次就別推辭了。”
寧柒期想了一會,便同意了,只要來了照片和住址,便去踩點了,做他們這種工作的事先都需要踩點,找好埋伏點和撤退路線,要求不能用熱兵器,冷兵器最好出其不意,一擊必殺,本來她今天都已經找好最後撤退的位置了,卻在動手的時候出了偏差。
她隨身佩戴的是軟劍,平時就是裝飾,很是便利,那一劍出其不意本來可以在他下車的一瞬間刺進心臟,要了他的命,可是卻在車上下來一個蹦蹦跳跳的小女孩,甜甜的叫著爺爺,她有原則從來不在小孩子面前動手,那一刻她手腕一動,將劍收回可是自己卻因為慣性的俯衝,被保鏢的匕首刺傷了右肩,幸好她跑得快不然就交代了。
梁晨聽她說完,無可奈何的說:“誰讓你連名字也不問,就去了,你回去就要受罰,怎麼辦?”
“無所謂,更嚴重的罰我又不是沒受過,無所謂。”寧柒期吃了兩口面就走了,也不顧梁晨擔憂的眼神:“這都馬上後半夜了,你明天再回去吧,喂。”
她去的地方是一個安保公司的地下二層:“阿七辦事不力,自請責罰。”
“阿七,怎麼回事?你這不是自己砸自己招牌嗎?”那個人明顯是一直沒睡。
“是我辦事不力,我願意接受處罰。”
“你知道咱們的規矩,這50鞭你受得了嗎?”
“如果你說明這次任務失敗的原因我可以饒你一次。”
“不必。”
因為任務失敗一次就相當於打草驚蛇,想要再動手基本就不可能,但是這違約的錢就要雙倍還給人家,這組織裡有了損失,懲罰就是必然的,畢竟沒有規矩不成方圓,一個組織也需要正常的運作。
坐上前面的人看她這個態度也生氣:“帶她去受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