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逸每當修煉結束後,躺在那玉床上休息的時候,發現體內《極宙煉體訣》的功法自行運轉的時候,比在自主修煉的時候,也沒慢上多少。
呂逸嘗試別的地方打坐,讓功法自行運轉,發現遠沒有在那玉床上那般的流暢,而且功法執行的速度也大為減緩。經過多次的嘗試之後,才發現這玉床也不是什麼簡單的東西。
從此,呂逸每次在湖心亭修煉完之後,便躺在那玉床上休息。這玉床不僅有助於休息,而且,每次自己從玉床上醒來,都發現自己的精神狀態非常的好。
又在此地修行了幾天,距離呂逸來到這洛風學院已經過去了十天左右了,呂逸從未離開過這個地方。肚子餓了,便在湖裡釣魚,然後烤了吃;累了,就躺在那玉床上休息。但是,這種修行的日子,對於呂逸這個剛剛踏入修行的少年來說,未免有些乏悶。而且,自己也好一段時間沒有看到賈胖子了,也不知道這胖子現在過的怎麼樣了。
不過,在去找賈胖子之前,呂逸打算先去藏書樓,看看有沒有適合自己現在修煉的身法或槍法之類的功法。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就是,自己對天元大陸的修行體系還是一無所知,想看看在藏書樓裡面能不能找到相關的書籍,然後與自己修煉的《極宙煉體訣》互相印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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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逸按照令牌上的指示,來到一座宮殿般的建築前。這座宮殿般的建築從外觀看,普普通通,完全沒有一般宮殿建築的那般氣勢彷徨,若不是它的大門門楣上的那塊“藏書樓”的牌匾,呂逸還以為是洛風城南城區那種大街貨色的酒樓。
那“藏書樓”的大門正有一位身穿洛風學院長老服飾的邋遢老者正歪著頭,隨意的坐在地上,身子斜斜的靠在“藏書樓”那大門左側的牆根上,兩隻手軟綿綿的塔拉在身子兩側,兩腿肆意的張開著,其腰間斜挎著一隻烏黑斑白的酒葫蘆,那葫蘆嘴已然朝著地下。時不時還傳來一兩聲打呼嚕的聲音,似乎已經沉睡了許久。
呂逸看到這裡,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只能站在一旁靜靜地等待這位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醒過來的長老。
今天不知為何,呂逸沒有看到有人進“藏書樓”。只見人出,不見人進。
看著時不時從“藏書樓”走出來的師兄師姐們,呂逸想問,但是,又怕驚醒了這位正在熟睡中的長老。而那些師兄師姐見到呂逸就這麼站在一旁,或許是以為這位師弟有什麼事要找這位長老,所以,也沒作聲。
“師弟,你是要進藏書樓吧?”忽然,呂逸聽到耳邊傳來一道聲音。
“嗯,是的,師兄。只是這位長老還在熟睡中。”呂逸壓低自己的聲音對那位師兄說道。
“這位師弟,你是第一次來這藏書樓吧?”那位師兄不等呂逸回答,便又說道:“我說師弟,你要是這麼等著,估計等到明天,這位洪長老也未必會醒來。”
“這,那剛才這些師兄師姐們是如何進入這藏書樓的?”呂逸不禁問道。
“哈哈,師弟,因為你是新來的,所以不知道里面還有一位師兄專門負責打理這座藏書樓的吧。”那位師兄看到呂逸這一副吃癟的模樣,似乎有些樂了。
“原來如此。”呂逸不禁覺著有些悻悻然。
“走吧,師弟,我帶你進去。”那位師兄說完,便帶著呂逸走進了藏書樓。
“樊師兄,藏書樓二層,這是我的令牌。”那位師兄把自己的令牌遞給那位姓樊的師兄。
只見那位師兄接過令牌,放到自己身邊那座雕像的一個凹槽裡,只見那座雕像的眼睛閃過一道光。然後便從凹槽取出令牌,還給了那位師兄。
“師弟,我先走一步了。”那位師兄接過自己的令牌,便轉身離去。
“謝謝師兄。”呂逸拱了拱手。接著又對那位樊師兄說道:“樊師兄,你好,我有個問題想請教一下,不知是否方便?”
“嗯,大家都是同一學員的,能有什麼不方便的。我看師弟,你是第一次來這藏書樓吧?”那位樊師兄很是客氣的說。
“嗯,是的。樊師兄,我叫呂逸。是十天前剛進學院的新生。”呂逸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