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可是從東土大唐遠來的取經人?菩薩讓我在此苦等,不曾想今日竟能如願,師父在上,請受徒兒一拜。”
敖烈見侯飛圓臉短髮,臨危不懼的杵在岸邊巨石上,舉手投足間自有一種大氣凜然的風範,不是得道高僧又是誰?
四周也不見其他人,便直接將其當成了從東土過來的取經人。
敖烈拜了一拜。
又欲再拜。
哪想到身後傳來一聲驚呼聲,“哎呀,徒兒,那巨龍為何不見了,可是你將那巨龍收復了?為師剛剛跑路之前可是有招呼過你,這次可不能怨為師。”
唐僧縮頭縮腦的從大樹後冒出身形。
敖烈看了看巨石上的侯飛,又望了望大樹後的唐僧。
眼前一下子出現2個光頭。
他跪在原地,雙眼大瞪,直接懵逼了。
“這……菩薩並沒有說有二位取經人哇!”
“真是個單純的騷年郎。”
侯飛笑了笑,從巨石上一躍而下。
他用手指了指唐僧,“我們正是從東土大唐遠來的取經人,不過,你要拜的人是他,卻不是我。”
唐僧在一邊聽了兩人言語,心中早已明白先前的一幕是一場誤會。
他只是在大樹後唸叨了菩薩兩句,沒想到這新徒兒就自動出現在面前。
還是菩薩法力無邊啊!
唐僧心中歡喜得很,又故意咳嗽了一聲,整理了一下衣冠,寶相莊嚴的向前兩步,立身於敖烈身前,“阿彌陀佛,貧僧正是從東土大唐遠道而來的取經人,這人便是你大師兄,混名侯哥……咳咳,你既已拜過他,還不過來拜一拜為師。”
敖烈又跪著向前移動了兩步,再次向唐僧拜了一拜,完成了拜師禮。
“好徒兒,此番西去,千山萬水危機重重,我原先還擔心只你大師兄一人有些應付不過來,如今多了你,總算放心了。”
“徒兒快快請起!”
唐僧殷勤的將敖烈從地上扶起來。
又見這敖烈白袍銀甲氣宇軒然,賣相比平平無奇的侯飛不知道要高出多少,更別說敖烈還是先前的巨龍所變,身後有龍王作靠山。
兩廂比較一下,就顯得侯飛有些寒酸了。
兩人正在敘話間,敖烈突然捂了捂肚子,從裡面傳出一陣突兀的咕咕聲,後者一臉羞愧的解釋道:“我在此久侯師父不來,已不知多久沒食過葷腥了,腹中早已飢餓,還請師父和大師兄勿怪。”
“哎呀呀!唐王還不差餓兵呢?不吃飽肚子如何上路?”唐僧眼珠子轉了轉,突然有了讓這個新徒弟制衡一下不聽話大徒弟的念頭,隨後向侯飛吩咐道:“侯哥,你先前不是還剩下一根虎腿嗎?還不快拿出來給師弟充飢?”
侯飛愣了愣,這唐僧說話的語氣有點不對味啊!
莫非有了新人,就忘了昔日舊人?
尼瑪幣,若沒有我,你能活到今天?
他心中沒有來的生出一股怒火。
暗暗在內心唾棄了唐僧一句,“我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