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佩瑤聽到外婆的保證便也安下心來,對於自己的這個父親是該好好教訓一下。
斜睨了一眼不遠處的風天揚,“那小子還跟你鬧彆扭?”苗若蘭那邪邪的口氣讓沈佩瑤心悸。
“外、外婆,不許你為難他!”看著沈佩瑤那你要是為難他我就跟你急的樣子,苗若蘭無奈的搖了搖頭,唉,沒救了!
幾人連趕了幾天的路,終於來到松山派山腳下。看著近在咫尺的松山派,風天揚的心異常激動,自從自己可以出任務以來,他在松山派大門外徘徊了多少次,也有過幾次他暗暗潛入,但最終無極而返,今天他相信他一定會和父親重逢。
來到山門外,早有松山派的弟子迎了上來,“敢問幾位何人?來此有何貴幹?”
展昭走上前去“在下南俠展昭我要見你們掌門田震換,麻煩你給通稟一聲。”那松山弟子轉身進去送信。
展昭站在山門外恍若隔世,南俠這個稱呼已是多年未曾動用,十六年前自己在這裡被白蓮教陷害一路艱辛逃出生天,二哥和自己反目成仇,從那之後自己就再也沒和二哥見過面。
正在他浮想聯翩之時,山門內走出一個英俊少年,看模樣只有十五六歲的樣子,少年緊走幾步來到展昭身前。
“敢問前輩可是南俠展昭。”少年態度不卑不亢,讓展昭對這個少年生出幾分好感。
“不錯,正是在下。你是......”展昭疑惑的看著這個少年。
“晚輩田邵明,田震換乃是家父,早就聽家父提起過展叔父,一直無緣相見。展叔父裡面請。”
田邵明伸手做了個請的姿勢,展昭頗感詫異,想當年二哥就一個女兒後白蓮教為了陷害自己,將他的女兒害死,沒想到時隔十幾年竟然又冒出一個兒子。
“你父親可還好?”展昭沒見到二哥,心中有了一絲不好的預感。
“回展叔父的話,我父親已失蹤兩年,至今下落不明......”田邵明停住腳步面顯悲痛得道。
“你說什麼?你父親失蹤了?為何江湖上並未聽到這個訊息?”展昭一驚但立即想到,自己回來有一段時間了,在外面他也沒少打聽關於松山派的事情,可並未聽說二哥失蹤之事。
“叔父......唉!叔父還是進去再說吧,真是一言難盡。”田邵明無奈的道,哪還敢外傳,這事兒瞞都瞞不過來。
直覺告訴展昭松山派內部出現了問題,跟著那個田邵明進了一個院子,田邵明並未將展昭等人請進客廳而是直接帶進臥室,這讓展昭稍稍疑惑了一下。
只見田邵明進入臥室後,走到一個書櫃前握住上面擺放的一個花瓶輕輕一轉,書櫃自動向旁邊移開,露出一個密室,田邵明又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展昭跟著走了進去。
裡面是一個寬敞的房間,中間放了一張長條桌子,四周擺放了一圈椅子。
“叔父請!”田邵明請展昭等人坐下。
“現在可以說了吧?”展昭看著田邵明開口道。
“展叔父,家父兩年前突然收到了一封信,說是有殺害我姐姐的兇手的訊息。
家父不顧我和孃親的阻攔帶著兩位長老親自下山去了,結果這一去就再也沒回來,兩位長老倒是回來了,一個失去了記憶,一個狀若瘋傻。
唉!本門中的那些長老與家父面和心不和,有幾位早就想取而代之,現在整個松山派知道這個訊息的就只有我和孃親,連長老都不知道,對門內一直宣稱家父兩年前那次回來受了重傷,一直在閉關療傷中。
至於江湖上那更是無人知曉。可最近,幾位長老好像有所覺察,不停地逼我和母親,說是要見我父親,其實就是想奪這松山派的掌門人之位。”
田邵明說到此處滿眼怒意,很明顯那些長老欺他孤兒寡母,有意要奪這松山派掌門人的位置。
“唉!”展昭無奈的嘆了口氣,這種事似乎在哪裡都能見到,但這件事他不能不管,田邵明是田震換唯一的兒子,自己已經害的他失去了一個女兒,不能眼看著他在失去一個兒子。
“邵明你放心吧,我會幫你的。”展昭走到田邵明身邊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
“展叔父......”田邵明雙眼泛淚,早就聽爹提起這個展叔父為人俠義,樂於助人,正義感極強,自己也是已經無路可走,迫於無奈之下只能求助於他。
“我這次來,也不是來述舊的,風渝中他被關在松山派的地牢裡,我要帶他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