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展昭七尺男兒,並不想動不動就起誓,即使展昭現在起了誓,倒時做不到,其結果也一樣。若蘭信我自不用我發誓;若蘭若不信我,發誓又有何用。前輩,展昭今生今世絕不會負了若蘭的。”展昭很誠懇地說道。
“嗯,南俠展昭想來也不是言而無信之人,暫且信你,到時若是你做出始亂終棄的事,別怪我不饒你。”藍丹鳳威脅道。
“前輩放心,展昭不是言而無信之人,也絕不做始亂終棄之事。”展昭斬釘截鐵得道。
“好,來你們倆把這杯酒給幹了,你們倆的事就定下了,我也安心了。”藍丹鳳說著從酒壺裡倒了兩杯酒遞給他二人。
苗若蘭與展昭不疑有他,二人一口氣將酒喝下,隨後剛剛落座,就感覺突然之間一股熱浪從小腹湧出,渾身上下猶如著了火一般,奇熱難耐,中又伴著酥軟麻癢仿若被幾千只螞蟻啃噬的感覺,二人大驚失色,苗若蘭不知怎會如此,展昭常在江湖行走卻是知道這是中了毒,只是不知是什麼毒藥。
“前輩你這是何意,展昭與你無冤無仇,為何在酒中下毒暗算於我。”說話間想起七星寒玉蕭,手摸到腰間才想起,這回走得匆忙蕭落在府中不曾帶出。
無奈之下只得用內力將毒逼出,“呵呵,沒用的,傻小子別費勁了,你們倆不用擔心這不是毒藥,只是難得的**,這種**發作時間短,立即生效,而且不像別的劣質**,吃下去讓人神志不清,什麼都不知道,這種確是列外,藥效發揮時,人的神志很清醒,卻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若不行魚水交歡之事,三個時辰之內必**焚身而死,此毒無法解除。我看擇日不如撞日,我做主今天你倆就洞房花燭算了。”說著拉住竹兒快速的出門,將兩人反鎖在屋內。
“前輩你這是在做什麼,快放我家小姐出來啊!”竹兒著急的喊道。
“擔心什麼,我這麼做也是為了若蘭好,你家小姐一走這麼多年,展昭一旦被別的女人勾走了怎麼辦,像他這種有責任感的男人,這種方法是最有效的。你就放心吧。”藍丹鳳缺心少肺得道。
竹兒無奈的想到:小姐你自求多福吧,竹兒無法幫你了。
藍丹鳳看人太準,她已將展昭看透了,的確二人如有了實質性進展,憑展昭那責任心之強別說分別十年八年,即使分開一輩子,展昭恐怕也會終生不娶絕不會始亂終棄。
此時屋內的兩人在心裡已經把藍丹鳳罵了千百遍,可就算如此,也解決不了問題。
“昭哥,我忍不住了,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吧!”苗若蘭雙頰緋紅嬌喘道。
展昭再也忍耐不住,翻身而起,抱起苗若蘭衝著樓梯而去,來到樓上寢室,將苗若蘭橫放在床上。
此時的苗若蘭早已情動,全身嬌弱無力,媚眼惺忪,櫻唇半啟,口中傳來陣陣幽香,如蘭似麝,讓展昭更加難以抵擋。
展昭低下頭去,輕輕含住櫻唇,從沒品嚐過的柔軟,甘甜的瓊漿,讓展昭著迷不已,得寸進尺的將舌頭伸進櫻唇之中與那丁香小舌糾纏在一處。
苗若蘭只覺得自己彷彿置身於雲端,身子輕飄飄的,胸腔似乎快樂的就要炸開了。
良久兩人就要窒息之時,展昭才緩緩放開,一條細細的銀絲連線在兩唇之間,展昭伸出舌頭將其刮斷,二人四目相對,看著彼此眼中的情意綿綿。
“蘭妹別急,我就來。”展昭愛憐的說著將自己的衣服褪去,整個身子附在苗若蘭身上,嘴唇含住苗若蘭的耳珠用舌頭輕舔、用牙慢慢輕輕的咬著。
芙蓉帳下一片旖旎,良宵苦短,完事之後倆人相擁在一起。
“蘭,我真捨不得你,你一定要走嗎?就不能留下來。”展昭不僅傷感的說道,此時此刻他真的捨不得離開若蘭。
“昭哥,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一定要我親自去辦,誰也不能代替我,相信我,只要這件事辦成了,我一定會回來找你的,到那時無論天涯海角,你要做任何事,我都陪著你,再也不離開你。”苗若蘭哀傷的說道。
自己何嘗不想常陪在昭哥身邊,可家仇未報自己如何能安心。
此時門口傳來了煞風景的聲音“你們兩完事了沒,再不走誤了時辰了。”藍丹鳳在外面閒閒地說道。苗若蘭與展昭互相對望了一眼,無奈的起身穿好衣服。
“我走了,昭哥照顧好自己,等我。”苗若蘭依依不捨得對展昭說道。
“嗯,你放心吧,我絕不負你。”展昭堅定的說道。
“哎呀,別磨蹭了,該辦的事都辦完了,還有啥好不放心的。”藍丹鳳涼涼的道。
“師父”苗若蘭無奈的喊道,展昭更是對苗若蘭這位師父無語。
展昭看著三人絕塵而去,說不出是什麼滋味,有生以來第一次和女人上床,本該……嗨,還是不想了的好,想著轉身離去。
這一路之上,展昭精神恍惚,不知不覺間走到苗府門外,這時已是天光大亮,只見府門外圍了很多人。
展昭心中感到不妙,撥開人群走到裡面,只見衙役已將苗府團團圍住,領頭的正是開封府的侍衛王朝。
“王朝,這是怎麼回事?”展昭抓住王朝急問道,心中的不安連帶著情緒都有點失控。
“哦,是展大哥啊,今早苗府的家丁休假回來發現苗府上下被人殺死在家中,滿府上下竟沒一個活口,只是不見了苗氏一家三口,哦,還有一個丫鬟也不見了,這個家丁到開封府報案,包大人和公孫先生正在裡面勘察現場。”王朝看著展昭有點失控的樣子,莫名其妙得道。
展昭此時已聽不清王朝後面說了些什麼,腦袋裡一團亂麻。
怎麼回事,這究竟是怎麼回事,蘭知道自己府上發生這樣的事嗎?如果她知道,不,不是如果,是一定知道,否則她就不會和自己說那樣的話,還記得昨晚剛見她時,臉頰上還有淚痕,只是自己沒有在意,那應該是她家逢鉅變之時。是誰,是誰做的這件事。
想到此處,展昭飛奔進府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