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茗心口突然難受了起來,淚水直在眼眶打轉,就在眼前的視線變得模糊不清,淚水止不住的時候,司馬茗怕他看出端倪轉過身,儘量讓自己的嗓子聽不出異常:“蒼玄兄無需和我解釋,蒼玄兄累了一天了,早些回去休息吧。”
司馬茗剛要走又被他拉了回來,蒼玄將她扳過身,司馬茗沒忍住淚水直接從眼眶中落了下來。
蒼玄用手擦去司馬茗臉頰的淚水“怎麼哭了?”
“太困了。”司馬茗啞著嗓子道。
蒼玄看著她笑著問:“侯爺這麼累,可需要我送侯爺回房?”
司馬茗微愣,含著淚水看著他,不知為什麼她總覺蒼玄這話怪怪的,越往深想,越有些面紅耳赤之感,不過他們兩個大“男人”能幹什麼,應該是自己會錯了意“嗯。”
司馬茗直到躺下,見蒼玄還未又走的意思:“蒼玄兄,要不然你今晚歇在永安侯府吧。”
蒼玄坐在床頭,看著有些昏昏欲睡的她,道:“無事,你睡吧,我等你睡著了就走。”
“嗯。”
第二日一早,司馬茗是被驚醒的,想起頭日干的事,愣了半晌才反應過了蒼玄頭夜那些舉動是什麼意思。
司馬茗趕緊下了床,穿上衣服便要出門,撞見正要進來喚她起床的寧沐兒“沐兒姐,蒼玄走了嗎?”
“蒼玄公子,昨晚上沒走嗎?”寧沐兒有些奇怪的道:“我沒聽說蒼玄公子在府裡住下啊,應該早就走了,侯爺你找蒼玄公子有急事?要不我…”
“不用!”
“啊?”
司馬茗輕咳了聲“我的意思是,蒼玄兄昨日忙了一晚上,別這個時候去打攪他,等傍晚的時候我自己去吧。”
“哦。”寧沐兒迷迷瞪瞪應了聲,突然覺著有些不對,看著司馬茗笑著調侃道:“既然侯爺找蒼玄公子不是有什麼急事,那麼一大清早的找蒼玄公子幹什麼?”
“沐兒姐,我好睏,再睡一會兒,你午時再叫我。”不等沐兒開口司馬茗跑進房內,將房門關上了。
東南傾——
岑渟看著蒼玄問道:“還有兩月是皇上的壽辰了,你真不打算回去?”
蒼玄平淡得到“我回去也未露面,晚些回去也好,免得礙了有些人的眼。”
“我到覺得你在這才是是真的礙了他們的眼。”永安侯府雖然一向不參與黨爭,但是各派都想拉攏的,老侯爺雖然已經去世有兩年,但老侯爺留下的人還在,蒼玄在這待的越久,越把自己置身於火坑。“你不是怕皇后娘娘在給尋親事吧?”
蒼玄端起茶杯“或許。”
比起那些鶯鶯燕燕他更怕的是撫了皇后的面子,自從母妃走了後,他和凰雅就一直被皇后娘娘撫養,皇后娘娘自己未有子嗣,卻視他與凰雅如己出,未曾虧待半分,早就算得上是他們半個母親,可她越是對自己好,便越能讓他記起之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