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茗:“.....”
寧沫兒安慰道:“侯爺,其實夫人也就是嘴頭上這麼說,她見你遲遲沒回來,在你那等了許久。”
“好歹我也是她生,怎會不知道她脾氣。”司馬茗笑著看著寧沫兒“沫兒姐,你家中沒事吧。”
“無事,就是父親年紀大了,一著涼便腿疼的厲害,我用上次夫人給我的銀子請了一位大夫,給父親調養了些時日,現在已經痊癒了。”
司馬茗道:“要是實在不行,你把寧叔接到侯府來住吧,這樣你們父女兩也好有個照顧。”
“我跟爹爹提過,但他說自己腿腳不行,回侯府又不能幫忙,常住在侯府難免招人閒話。”
“誰敢說閒話,我小時候一直都是受寧叔照顧的,如今他年紀大了,換我照顧他有何錯,誰敢說閒話我就打他幾板子,讓他們好好理解什麼叫做知恩圖報。”
寧沫兒嗤笑著:“是是是,有侯爺在可沒人敢說我們的閒話。爹爹想如此便如此吧,若真不動了我便向侯爺討個期限回去照看他。”
司馬茗想了想笑著道:“也好,不過沫兒姐你要是有什麼事不許瞞著我,儘管向我提,我一定忽盡力幫你和寧叔。”
“嗯。”寧沫兒剛應了聲,忽然注意道司馬茗衣袖上沾了一滴血跡“侯爺,您受傷了?”
“沒啊。”
寧沫兒看著司馬茗問:“那這血...”
司馬茗這才發現自己衣袖上站了一絲血,許是幫蒼玄包紮的時候留下的,忽然想起剛才蒼玄救自己,自己還沒向他道謝,他那傷流了那麼多血,只怕傷口不淺,到底是誰要殺蒼玄。
“侯爺?”
寧沫兒在司馬茗耳邊喚了好幾聲,司馬茗才反應過來“啊?”
“我不在府內時,可是發什麼有趣的是嗎?”寧沫兒一臉八卦的看著司馬茗。
司馬茗心虛的道:“哪有。”
“哦——,沒有啊。”寧沫兒故意把聲音拖長,笑著道:“我見侯爺滿面春光,還意外侯爺找到了心上人了,原來是我才錯了。”
司馬茗輕咳了聲:“哪有什麼心上人,我與他只是好友。”
“好到連衣服上都染上了人家的血。”寧沫兒故意調侃道。
“那是因為他受傷了,所以我才....”司馬茗總覺的自己不對,本來就沒什麼關係,自己為什麼要和寧沫兒解釋?看著寧沫兒那個不懷好意的笑“沐兒姐,你再不給我準備水,天估計得亮了。”
寧沐兒猛地想起來司馬茗還未沐浴“我已經叫人燒好了,我現在叫人提來。”
司馬茗見她跑了出去,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