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然,到時帶上份子錢,來恭賀...”
“在下名喚蒼玄。”
“咳、蒼玄兄可得和我喝上兩壺酒。”抱拳道,“就此別過。”後便招呼著衛家兄弟走了。
從頭到尾,也沒見提過付錢這兩個字。
有便宜不佔,是王八羔子。
司馬茗施施然在前面走著,一句至理名言順著微風吹進衛家兄弟耳朵裡,嘴角抽動,他家小侯爺還是功力深厚,他們兩個自愧不如。
“公子得了畫作,天色也晚,是不是該回程了?”衛升跟在身後道,他從來都沒指望過小侯爺可以自己知道回家。
“這還早,不回!”司馬茗眸子轉了轉,看著衛勤,“不是說看上了妓院的頭牌嗎?我們去看看吧。”
衛勤面色頓時一僵,忍不住出口道,“侯爺,我們還是回程吧。”
“不不不,這怎麼行,你衛勤好歹算我的兄弟,如今看上一姑娘,本公子自然是要如你願,幫你拐回來的。”
“衛勤不敢。”
“有什麼不敢的!走,衛升,帶上衛勤我們去妓院轉轉。”
“走吧。”衛升賊兮兮的撞了撞衛勤,看著衛勤吃癟,他可是很開心的。
夜色逐漸襲上青祁,看著‘紅曉園’三個大字的牌匾,司馬茗笑了。合上摺扇二話不說,就踏了進去。
一進門,老鴇就晃著身子來到司馬茗面前,“公子,你可來了。”
劣質胭脂隨著老鴇的眨眼間,撲朔掉下,司馬茗不動神色的移了移身子,指著衛勤道,“這位小哥要頭牌。”
“誒,好。”老鴇轉過身子,大喊了一聲:“頭牌!出來接客啦!”
二樓,一道倩影出現在三人視線裡。司馬茗的心狠狠得糾在一起。看著衛勤的眼光充滿同情。
只見女子一襲輕紗遮體,豐腴的身姿似是想要撕開輕紗跳出來。面部鼻子眼睛都擠在一堆,或許是因為肉太多了?司馬茗如是想到,也不管衛勤的尷尬,推了推他,朝著頭牌努努嘴。
“媽媽、這頭牌,真讓人震驚的。”
老鴇手巾掩面嬌笑,一臉胭脂落得更是厲害“那是自然了,紅曉園的姑娘們必定個個讓公子滿意。”
“呵呵,是吧。”饒是司馬茗這般厚臉皮的人也招架不住久經戰場的老鴇。轉著一雙靈動的眸子,卻是看見了一道熟人身影。
揚起笑容,那人今天下午還送了他一副畫呢。
悄無聲息的行至那人身後,欲嚇唬人。手掌未觸碰到肩膀,便被人單手捏住手腕,向外一扭。
“啊,疼。”司馬茗沒想到蒼玄的警惕性這般高,立馬吆喝著疼。
而蒼玄看清眼前是何許人時,也是鬆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