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幅畫不賣了嗎?”
司馬茗拿起一副畫問著,只見手中畫,山水都有條理清晰,重渲染,山中有青綠樹木亦有飛禽,似是翱翔九天,一展宏圖。水順著峭壁蜿蜒流下,行成一條河,河水清澈,游魚歡快,河邊長了許多青草,愈發襯的畫的美。不禁吟出聲,
峭巖陡壁樹木伸,
鳥禽走獸不懼冷。
山流直下河中奔,
游魚自在水中游。
掌櫃的歉然笑道,“公子好眼力,此乃“東南傾”主人蒼玄所作。”
“東南傾?”
“正是小樓。”掌櫃的拱手道,“不過此畫並不出售,還請公子另覓它歡。”
“不出售嗎?”司馬茗斂下眼眸,精光閃過,“叫你們主子來見我。”
如此一來,與主人商妥,這畫也就納入囊中了。
“這...”
“恩?”司馬茗眸子微閉,似是思考要怎麼樣才能得到這幅畫。
“公子,此畫並非名人所作,要不要都一樣,我們還是走吧。”衛升在一旁又忍不住地多嘴。
“不行,本公子今天非得得到這幅畫。”下巴揚了起來,唇瓣緊抿,她司馬茗從出生到現在還沒有什麼得不到的。
區區一副畫,她勢在必得。
“呵呵,公子好口氣,卻不知,若是主人不賣,公子又打算如何呢?”
好聽的男聲在身後響起,司馬茗聞聲轉身。
陽光順著門欄傾瀉而洩,男子站在門前,在地上印出一片陰影。揹著光的男子緩步前行,走進了,司馬茗才看清楚他的長相。
刀鋒劍眉,不比他的明眸皓齒。男子眸中毫無溫暖可言,薄唇微勾,張口道,“公子是想如何做呢?”
“哈哈”司馬茗打著哈哈,摺扇輕啟,“從我出生道現在還沒有得不到的東西。”未得到男子回應,司馬茗忍不住皺眉,繼續道,“這又不是你的畫,多管閒事做什麼?”
“就算不是,你想強奪?”男子眯起雙眼,遮住眼底冷意,看不清情緒。
司馬茗天不怕地不怕,當下也是一扔畫卷,擼起袖管,“好小子,你孃親沒有教過你,不是自己的事不要多管嗎?你管這麼多做什麼?誒,要是你開的‘東南傾’,那我也無話可說,可不是啊,不是就代表這幅畫不是你畫的!不是你畫的你瞎嚷嚷什麼!”
“孃親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大,你就應該好好呆在家孝順她,鞍前馬後,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出門多管閒事。”
“你以為你穿著華服,冷著臉,本公子就害怕你嗎?告訴你,本公子什麼也不怕!有本事的你就畫副畫,本公子在高價購買啊?!”
“呵,冷笑,我也會。你在搖把摺扇簡直就是本公子的翻版。”
司馬茗手指指著男子肩膀,說完後,手指也放了下來。不顧男子一臉陰翳,轉身打算繼續和掌櫃的溝通賣畫事宜,卻見到掌櫃的一臉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