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缺錢?還是缺女人?哈哈……”張倪天笑得像是炸雷,但羅正業卻聽得腦瓜子哐當響。
“小羅,做人呢,就要做一個純人!貪錢,就搞錢;貪女人,就搞女人。不要既想當又想立。”說著說著,張倪天突然收起笑容,意味深長地看了看羅正業。
九月的凌天市,早晚有了涼意。
而羅正業卻覺得全身熾熱,額頭上汗水淋淋。
他懂了,他懂了張倪天今天同意他過來,並不是同意他的投誠,而是要教育他怎樣投誠。
但,他確實接受不了張倪天的這些作派,哪怕只是做做表面功夫,也覺得做不下去。
外面怎麼瞎搞,他不苟同,但能接受。
家,對他來說,是一塊淨土,是靈魂的歸宿。
絕對不是像張倪天的家,夫妻同枕,各玩各的,生活混亂……
“你說你34歲,能坐到區副局長的位置上,也是下了不少功夫的。材料沒少寫,腿沒少跑,領導沒少巴結……聽說還是商務局辦公室主任的時候,還給前區委書記家洗過馬桶?你真是能文能武啊!”說著,張倪天還打算端起茶壺給自己續茶水,被羅正業眼尖,連忙起身續上了。
“遠遠不夠,還希望老闆能提攜。”羅正業覺得自己更熱了,自己給自己倒茶水了。
看來,張倪天並不是對自己一無所知,他連這麼私密的事情都能知道,確實是在凌天手眼通天了。
老書記退休之前告訴他,別看張倪天只是常務副市長,但只要抱得上張倪天的大腿,前途一片光明。
看來,老書記說得沒錯。
“你知道我為什麼不接受你的投誠嗎?”張倪天大概是累了想休息了,不再賣關子,直接對羅正業說道:“聽說你這個副局長,沒有睡過一個齊玫以外的女人,沒有拿過老闆一分錢,乾淨得很啊。充其量,就是請老闆給你接待一下。你說,我能跟你玩一塊?”攤了攤手,張倪天向羅正業開誠佈公了。
“你剛剛喝的茶是枸杞、杜仲、黨參……十全大補茶,是不是覺得全身充滿了力量?給你個機會,進去把裡面小姑娘睡了,以後就跟我玩。”然後,張倪天竟然厚顏無恥地提出更加奇芭的要求,嚇得羅正業兩腿發軟。
所以,要麼把齊玫給張倪天睡了表明誠意,要麼自己睡一個張倪天安排的人表明誠意?
羅正業覺得非常後悔今晚來找張倪天,真的非常後悔。
但如果現在走,那麼今晚就白來了,或者比不來更糟糕。
現在走了,意思就是我跟你真的不是同一路人,真的沒辦法玩到一起。
可是如果不走,他真的要進去在張倪天的眼皮子底下,跟那個小姑娘發生關係?
張倪天真是變態啊!
自己睡過的女人,還要別人睡!
“小姑娘很乾淨,比你們上次推薦的那個什麼胡莉莉還是胡晶晶的強多了,人家是原裝的,是我開的包,哈哈哈……”張倪天笑得特別粗俗,然後像只狐狸似的眯著眼睛看向坐立不安、舉步維艱地羅正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