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蔓苦惱的說道:“我也記得,可是就是想不起來了。”
宋毓猜測道:“好像是青藤榜打榜,我記得謝霍來歷練,就是為了這個原因。”
這二十多天,三人只顧著打怪升級,倒是忘記了很多事情。
“對哦!”巫蔓和謝霍出聲道,臉色變得焦急,“我們要趕回去了,要不然就來不及參加打榜了。”
宋毓跟著謝霍和巫蔓,問道:“這打榜有那麼重要嗎?”
巫蔓憧憬的說道:“肯定的,你有所不知,青藤榜的前十可以進入天池,接受天火流泉的洗禮,修為可以進步不說,而且還沒有任何的副作用。”
宋毓有些納悶:“天火流泉?”
“天火流泉!”金鱗驚呼傳音,“宋毓,異火有著落了。”
宋毓神色微動:“你的意思是說天火流泉就是異火?”
金鱗傳音:“到時候你就知道了,你應該參加打榜,奪取青藤榜的前十。”
宋毓嚴正的譴責:“又賣關子,這是一種非常不道德的行為。”
奈何金鱗再也沒有迴音,讓宋毓有種拳頭打在棉花上的感覺,真是憋屈啊!
巫蔓見著宋毓愣神,像是明白了什麼。
巫蔓建議道:“宋毓,要不你也參加打榜,咱們兄弟三人霸佔青藤榜前三,那是何等的威風?”
“啊!”宋毓回過神來,說道,“我正有此意。”
既然已經決定,三人全力趕回菏澤學院,參加青藤榜打榜。
是日,菏澤學院的學生早早的沐浴更衣,打扮的煥然一新,呼朋引伴,走向菏澤學院的升龍臺。
升龍臺,一個有故事的地方。
這是菏澤學院的學生練武的地方,每天都有十分精彩的比試上演。
同時,升龍臺有處特殊的地方,那就是生死臺了。
生死臺,位於升龍臺的中央,菏澤學院的學生要是不可調和的矛盾的時候,便可以登上生死臺。
一入生死臺,生死不自知,即使殺了對手或是被殺,那也是合理的。
生死臺,院規觸及不到的地方。
當然了,青藤榜打榜是不在生死臺上舉行的,事情還沒有上升到生死決鬥的地步。
雪松子站在生死臺上,看著臺下嚴陣以待的學生,朗聲說:“諸位,青藤榜開始打榜了,相信大家都很期待,我也是,每一屆的打榜,都會湧現很多的新秀,他們畢業後都成為了建設和維護東方世界的人才,你們要向他們學習,好了,打榜正式開始。”
曾經在菏澤學院門口,為難過宋毓的焦會站了出來,大聲道:“打榜開始!”
這副模樣,真是的很想一個為皇帝喊上朝的太監,著實有些笑人。
“哈哈……”
臺下果然響起一片笑聲。
“等會!”
一道聲音自遠處傳來,眾人循聲望去。
眾人循聲望去,宋毓、謝霍和巫蔓緩步走來,人群中自動讓開一條道路,供其通行。
焦會的臉色變得陰沉,剛才說話的人就是宋毓,這宋毓分明就是在打他的臉,這是侮辱,這是歧視,這是嘲諷,這是……反正就是不爽,焦會非常的不爽。
所以焦會把不爽都加諸於話語上,怒罵道:“等等?你有什麼資格讓我們等等?自己不守時,說話還這麼衝,你根本就沒有資格來打榜。”
“焦會老師,你覺得我有資格嗎?”
巫蔓冷笑道,巫蔓和謝霍站的離宋毓更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