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應喜來到警員辦公室,趴在桌上認認真真地寫了兩封情書。
應喜將其中一封情書摺好交給站在一旁的光頭,不放心地叮囑,“任務艱鉅,不得有誤。”
光頭敬了個禮,“是!”他接過情書飛快跑開,在門口撞上剛剛進來的陸何歡。
應喜見陸何歡進來,趕緊將另一封情書放在陸何歡的椅子上。
光頭點點頭,“何歡。”
陸何歡奇怪地看著光頭,“什麼事這麼著急?”
應喜生怕光頭露餡,趕緊岔開話題,“我讓光頭送點東西,光頭,你快去吧。”
“知道了,應探長。”光頭說完,趕緊跑開。
陸何歡走進來,直接坐在椅子上,並未注意那封信。
應喜盯著椅子,著急地向陸何歡示意,“你的椅子上好像有東西。”
“什麼東西?”陸何歡站起來,拿起椅子上的信,只見信上的落款是包瑢。看到這,陸何歡感到有些奇怪,“小瑢?離得這麼近幹嗎寫信?”
陸何歡開啟信,微微皺眉,“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應喜在一旁假裝吃驚,“想不到小瑢主動向你表白了?何歡,你要珍惜眼前人啊!”
陸何歡懷疑地盯著應喜,“應探長,這不是小瑢的風格……”他頓了頓,“倒很像你的風格。”
應喜聽得出陸何歡話裡有話,清了清嗓子,故作事不關己地看向別處。
法醫室裡,光頭站在包瑢面前,包瑢正看著手裡的情書。
“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陸何歡……”
包瑢有些激動地看向光頭,“這封信是何歡讓你給我的?”
光頭撓撓頭,“應探長沒說是誰給的,只是讓我以最快的速度給你送過來。”
“應探長?我就知道不會是他,替我謝謝應探長的好意。”包瑢有些失落。
光頭不明所以,猶豫著點點頭,轉身離開。
走廊上,應喜攔住光頭,低聲詢問,“小瑢那邊怎麼樣?說什麼了?”
光頭笑笑,“她說讓我替她謝謝你的好意。”
“謝我?”應喜一頭霧水。
光頭耿直地點點頭。
突然,應喜意識到什麼,盯著光頭,“你說那封信是誰給的?”
“我說是你讓我送去的,不知道是誰給的。”
“你這個笨蛋!”應喜懊惱不已。
光頭莫名其妙地撓撓頭,“我怎麼了?”
應喜嘆了口氣,“算了,算了,看來我得打一套‘組合拳’了……”
燭光下,陸何歡跟包瑢面對面坐在西餐廳角落裡。
片刻尷尬後,陸何歡跟包瑢同時開口,“應探長約我……”二人說完不禁相視一笑。
這時,侍應端來一份心形牛扒,放在二人面前,“永結同心牛扒,二位慢慢享用。”
“永結同心?”包瑢面上緋紅。
“應探長真是的……”陸何歡也有些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