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署法醫室房門敞開,晨光透過窗戶直直地照進來。包瑢坐在桌前查詢法律書籍。
“一定能找到可以幫何歡的法律條款。”包瑢一臉傷感地喃喃自語。
話音剛落,陸祥和柳如霜大步流星地闖進來。
“小瑢。”陸祥苦著臉。
包瑢聞聲站起來,一臉不解,“陸副署長,柳小姐?”
“小瑢,陸伯伯有事求你。”陸祥開門見山地表明來意。
包瑢恭敬地看著陸祥,“您說。”
陸祥看向柳如霜,柳如霜會意,走到包瑢近前。
“喜哥跟陸何歡的確救過龍震天,但那時候他們根本就不知道那個女人就是龍震天,這件事他們一回來就向包署長彙報了,是包署長讓他們別上報,抓回龍震天將功補過的。”
“我哥?”包瑢一臉懵懂。
陸祥點點頭,“現在包康不肯給何歡作證,小瑢啊,陸伯伯求你去勸勸你哥,一定要跟總警署說清楚,不能讓何歡蒙受不白之冤啊!”
包瑢恍然大悟地點點頭,“陸副署長,柳小姐,你們放心,我這就去找我哥,讓他去給應探長跟何歡作證。”
陸祥和柳如霜神色釋然,各自鬆了口氣。
包康悠閒地坐在辦公室的椅子上,腿搭在桌上,一副悠閒自得的樣子。
“讓你們拿我做誘餌,嚇得我天天做噩夢,這次也讓你們吃點苦頭,等到你們被判了刑,絕望無助的時候,我再去作證,也讓你們嚐嚐做噩夢的滋味……”包康自言自語。
突然,包瑢推門進來,包康驚得差點摔倒,急忙站起來。
“小瑢?”
包瑢冷著臉,看著包康,“哥,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這個道理你懂吧?”
“這算什麼道理。”包康有些心虛。
“隱瞞事實真相,見死不救,就不是大丈夫應該做的事。”包瑢竭力壓制怒火。
“你……你別聽他們胡說。”包康料定柳如霜和陸祥已經把事情的原委告訴給了包瑢,說起話來不禁有些支支吾吾。
包瑢耐心耗盡,沒好氣地盯著包康,“哥,我也不跟你繞彎子了,你要是不去幫應探長跟何歡作證救他們,就跪在爹孃的靈位前,再抄一次與你等身的詩書!”
包康連連擺手,“不抄了不抄了,我現在就去總警署作證還不行嗎?”
“這才是我的好哥哥。”包瑢欣慰地笑笑。
包康懊惱地瞟見躲在門口偷聽的陸祥和柳如霜,怨恨地瞪了二人一眼,二人毫不客氣地回瞪包康。
傍晚時分,陸何歡和應喜被兩名警員帶出來,二人走到總警署門口,發現包康正和元督察談話。
包康向元督察深深鞠了一躬,“不好意思元督察,都怪我解釋晚了,不然也不會出現這樣的誤會。”
元督察不介意地笑笑,“沒關係,只要結局是好的,過程不重要。”
“總督察長那邊,還請元督察多幫我美言幾句。”
“你放心,總督察長雖然罵了你,但是他的心裡還是高興的,畢竟應喜跟陸何歡這兩個人他還是很喜歡的。”
陸何歡和應喜見自己虎口脫險,不禁對視一笑。不料,包康瞥見,狠狠瞪了一眼二人,二人趕緊收起笑容。
包康側過臉,繼續看向元督察,“元督察,上面對他們兩個的處分是?”
“開始是他們倆的過失才放跑龍震天,後來又是他們抓住的龍震天,所以功過相抵,原有的表彰賞金統統取消。”
“那我們警署?”包康追問道。
“沒有處分,不過也沒有獎勵。”元督察直截了當地答道。
包康有些失落地點點頭,“那我們就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