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奮在天庭某個圈子裡流傳著一個故事,你如果愛他就帶他去找秦奮,他會很嘚瑟,你如果恨他也帶他去找秦奮,他會很酸爽,一念地獄,一念天堂,秦奮就是那麼吊,全在他一念之間,一念定生死,半點不留情,求天哭地也是枉然。
看著三人會面,遠處一個高大的身影露出了笑意,他叫徐浪,並不是很浪,而是漂泊的意思,他一身孤苦,早年就混,之後在國內混不下去,就去幹了傭兵,最後居然混的人模狗樣,過了十幾年刀口舔血的日子,他也需要寄託。
就信了某人,信了之後因為他的身手,被安排在本篤五世的身邊負責安保,原本這次輪不到他一個東方人,可誰叫他會中文呢,加上本篤五世這次出行的莫名其妙,就是衝著秦奮來的,所以,他被指名為隊長。
拿著望遠鏡看著遠處,高大的身影在太陽下拖出長長的影子,身後兩個黑西服靠了上來,徐浪頭也沒回的說著,“就是他嗎?沒想到還能走到一處,這莫非就是天意?”
“頭兒,就是他,我看沒錯了,要不然他怎麼會混進來,這樣不是更方便,到時候交貨,我們就閃人,從此海闊天空!”刀疤一臉的笑意。
“什麼時候動手呢?難道婚禮的時刻?”痦子有點不確定。
“不!”徐浪搖搖頭,“婚禮的時刻最混亂,是好時機,但是我們需要露面,時間緊迫,那個時候,最好的做法是趁亂逃走,因為一旦婚禮結束,我們就要守在他的身邊,時刻不離,想走太難。所以,最佳時機就是婚禮前夕,人開始多起來,我想不少人會等著他接見。
時間緊。他也沒有太多的時間看那張羊皮卷,我們正好掉包,否則,以他的熟悉程度,一眼便知真假!”
“那沒幾天了啊!”刀疤點點頭!
“是的。沒幾天了!”徐浪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很快的。
他在謀劃著,法雷爾也在謀劃著,想著怎麼令大廚子出醜,現在就是一個機會,他偷偷的抬起手機,選擇了攝像,將畫面拍下來。
“你真以為你見過摩西啊!說的這麼詳細。”笑著輕輕說道,就像是一句不起眼的玩笑話,朋友間的閒談。法雷爾開始拿話套秦奮,他可是正宗的精英,玩的就是陰謀詭計,笑裡藏刀。
“沒有啊!”秦奮不傻的,見過是真見過,可說出來,就是傻逼了。誰信?
“那你說的這麼有趣,我都以為是真的,夥計咱們說說就忘了吧,斑禿。我差點笑死!”這叫以退為進,就是故意刺激秦奮,如果他要辯解,正好落入法雷爾的陷阱。
“真是斑禿。下巴上也有痣的!”秦奮還是說了一句。
法雷爾嘚瑟的一笑,上當了吧,“你倒是說的很肯定,和真見過一樣!”
老人在一邊發呆想著什麼,越是想,越是覺得古怪。看著秦奮一臉的茫然。
“其實吧,他當時的穿著也沒有畫上的那麼好,穿的麻布一套,其實就是一褲頭兒!”沒錯,那個時候摩西可是奴隸,哪有那麼高大上的。
“這是哪部電影?十誡!”法雷爾故意歪樓,拍了下來,意思很明顯,你就是妄想症,要不就是電影看多了吧。
“十誡這事說來也比較奇,其實當年他找到的第一版有點不對,後來才拿到第二版!”秦奮想起了什麼,不自覺的一笑。
“這事我們都知道,聖經上有寫嘛!”法雷爾淡淡的笑著。
“那你知道第一版其實是一幅畫嗎?”秦奮嘿嘿一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