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種原因糾結在一起,自然更沒有了食慾。
一個孩子這樣,其他的幾個也好不到哪裡去,自然就無形中影響到了大人,這一桌的老外全都一臉火大的看著服務員,這下,服務員妹紙扛不住了,急急忙忙找到了大堂經理,可交涉沒有用,老外的理解和咱們不一樣。
他覺得吧,你的菜,就要顯示材料,而不是取一個不明所以的名字。
經理也是苦逼,這叫他怎麼解釋,很多菜都是這麼傳下來的,很久以前都這個叫法,加上一些新菜,為了體現高雅和檔次,那名字取的,簡直五花八門。
別說是老外不明白,就是國人都能傻眼。
經理一著急,就跑到一邊,將大廚師叫了過來,這家餐廳的佈局有點意思,周圍是一圈,中間是一圈,中間的那圈正好是操作間,外面的客人也都能看到裡面的情況,這樣給人一種透明大氣的感覺,似乎就是要告訴所有人,廚房不是閒人免進,大家都能看到,也給人一種安全和衛生的感覺。
大廚子走到了老外那邊,一邊吵著要換菜,不僅要換,還要換一些他們喜歡的。另外一邊鬱悶的要死,大廚子就管做,下單可不是他的事,還要照顧幾個孩子,這不是為難人嗎?
他怎麼知道那幾個毛孩子喜歡吃什麼?
兩邊一鬧,協調不下來,周圍看熱鬧的圍觀群眾也逐漸將目光對準了這邊。
看著酒樓的老闆直跳腳,廚師一臉的蛋痛,秦奮有些不忍,這沒有對錯,只是觀念的衝突,想到這裡,他自然的站起身。
耳邊也傳來了大廚子的抱怨聲,“做什麼做?怎麼做?他們又不說一個所以然出來,叫我做什麼啊?還有?那幾個孩子說了,愛吃炸雞啥的,特麼的叫他們去肯德基啊,來咱們中餐館幹毛?”
大師傅發飆了,大堂經理只能兩邊都陪著笑,那邊都不敢得罪,老闆只能在一邊賠禮道歉,這特麼的叫什麼事?
就在一場衝突即將爆發的時刻,邊上響起來一個清脆的聲音,“要不然,讓我試試?”秦奮一邊走,一邊對著老闆聳聳肩。
秦奮的聲音不大,卻擲地有聲,在還算安靜的環境裡,重重投下了一塊石頭。
老外大部分聽得懂中文,一臉詫異的看著他,“你是這裡的廚師嗎?”
是個屁,大廚子也是茫然的看著秦奮,他都不行,你?你算哪根蔥啊!
“你是誰?”老闆也傻眼了,怎麼還有來參合的,這年頭打醬油都流行代入了嗎?
“秦奮!”
一個平常的名字出現在大廳裡,很多人都是無語,人家問你是幹嘛的才對,你報字號有意思嗎?別說是老闆和兩方的當事人,就是看熱鬧的客人也是一臉的懵逼。
只有三雙眼睛顯得很平靜,三個女人,除了小姨子和西王母,角落裡還有一個年輕女人露出了詭異的笑容,“這不是機器人大擂臺到處找的秦奮,秦教授嗎?他怎麼在這裡?”
秦奮?女人仔細的唸叨了兩遍,似乎有些耳熟,就連大廚子也是有些好奇,他一掃剛才的不快,看著對面的年輕人,似乎有些面熟。
然後兩個人猛的同時說出口,“你是秦奮秦師傅?荷花亭的那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