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這些,柱子興奮地搓了搓手,要不是他現在腳下還有些發軟,他真想迫不及待地往工場那邊趕去。
但這時候對財寶的渴求還沒完全戰勝柱子的理智。
他知道到這種時候,他一定要拉住慶田跟他一起去。
因為看到這倆流星的傢伙不定有多少個,到時候萬一起了衝突,他這邊也好能多一位打手。
頭髮微禿的柱子眼珠子一轉,心裡就已有了盤算。
這時候見慶田還有些猶豫,他便連拉帶拽拖著這名同伴往工場趕去。
慶田和翠屏都是柱子的發小,那個不安分的翠屏且不說,這慶田吧哪都好,就是做事總是猶猶豫豫的不果斷。
柱子尋思今天是哥哥我拉他這一把,以後有錢了也好叫他不要忘了自己的恩德。
被喚作慶田的短眉男子本來還有些遲疑,他原本打算給家裡打電話多叫些人過來,但既然柱子執意要去,那先去看看到底是什麼情況也可以。
於是兩人藉著酒勁,一路踉踉蹌蹌直奔那工廠而去。
那工場看著挺近,但真趕過去,也有幾里地的距離。
所以等倆人終於摸到工場邊上,這時候已經過去了能有十來分鐘。
十來分鐘的時間,對柱子來說可有些太晚了,這時候萬一有哪個手疾眼快的傢伙,搞不好早就拐帶寶貝直接走人了。
於是他剛一來到廠門口,見四下無人,便直接從鐵門上翻爬了過去。
別看這鐵門兩米高,但對於長在礦上工作的他們來說,這都不叫個事。
慶田一見柱子已經翻身過去,他也不好再說什麼,只能選擇用同樣的方式跟了上去。
而等兩人停穩腳跟,往工廠內一走。
很快他們就發現了廠內的異常。
首先,工廠前沿的鐵皮頂棚,現在明晃晃地露出兩塊大洞。
慶田伸手比量了一下,他目測這倆大洞直徑至少都有十米長。
看洞口的方向,那倆流星應該是傾斜大約六十五度角的樣子落地。
能留下這麼大一個口子,流星的本體直徑怎麼說也能有個半米長吧。
慶田對流星知道的不多,他是憑藉以往在礦上的經驗胡亂做著猜測。
但不管那倆流星達到能有多大,總之這洞口近在眼前,那就說明那倆流星的確是墜落在了這附近的地方。
就在慶田打量洞口的時候,走在前面的柱子忽然對他連連擺手。
慶田看柱子的面色很不好看,他連忙跟過去一看。
只見就在柱子身邊不遠處的地面上,有一處有著明顯灼燒痕跡,直徑同樣能有十米最有的大坑。
這大約就是那道流星留下的隕坑了,只不過在慶田注視下,那隕坑的中央空空如也,別說什麼金色的寶貝了,連一絲殘渣都沒有剩下,顯然是被什麼人捷足先登了。
看著空蕩蕩的隕坑,慶田嘆了口氣,覺得這是他命運使然,而一旁的柱子則氣得身體有些哆嗦,他順手抄起一根散落在地上的鐵棍,對自己的同伴說道:
“不管是誰拿走的寶貝,咱們去把那人追回來!”
說罷,他狠狠地揮舞了幾下鐵棍,再也不像醉酒時那般綿軟,鐵棍被他舞得虎虎生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