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鍾狄這種非公職人員,還可以說些什麼,但像他這樣的公職人員,只能服從。
“那有沒有問是為什麼?為什麼非要大白它們。”鍾狄想著,現在就算他再生氣也沒用,只能先冷靜下來,將這件事瞭解清楚。
“沒有具體原因,我也沒打聽出來,說是讓你考慮兩天,如果沒考慮好,他們就會主動派人過來了。”邢愛國本來不打算把這事這麼直接的說出來,但想了很久,都沒有什麼合適的說法。
你就說,這事怎麼說?再怎麼委婉,最終還不是要把這事說出來。
“你的意思是,如果我不同意,他們就要強行過來抓?”本來已經壓制住的怒火,再一次燃了起來。
這是什麼意思?強迫?赤裸裸的威脅?
“大概就是這個意思。”
“謝謝,你幫我轉告一下,這不可能,如果他想強行過來抓,那就試試。”鍾狄說完後,就直接把電話結束通話了。
先有優團,再有這事,他就是想安穩過個平穩小日子,又怎麼了?
對於兔猻這事,他不可能妥協,如果真的要這麼做,他只有對抗,還就不信真有人敢直接過來強行抓走。
一直到了晚上,鍾狄才緩過來,因為這事,他心情一直不好。
或許是因為鍾狄這一番話,第二天一早,鍾狄就迎來了“客人”,幾個穿著制服的人,開著車就過來了。
一輛車上還帶著一個籠子,一看就是裝什麼的。
“你好,麻煩開下門。”來人出示了證件,看樣子就是公職人員。
正當鍾狄想要問什麼的時候,又一輛車停下了,下來的是邢局跟吳奇。
“鍾狄,這,我...”邢局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他沒想到事情會演變成這個樣子。
本來還以為這事能說通,沒成想雙方態度都這麼堅決。
按照他的意思,雙方有一方妥協這事都能辦成。
要不是鍾狄同意,將大白交上去,這沒的說,要不是上頭妥協,將研究的地方放在農莊,鍾狄配合研究就行。
昨天跟鍾狄打完電話,他就知道了鍾狄的態度,轉而跟上頭商量,誰成想這事沒得商量。
一早就接到了通知,說是要派人來,還跟他說了一聲,這不,連忙跟著過來了。
“邢叔,這事跟你沒關係,我來處理就行。”鍾狄不想讓邢愛國難做,直接表明自己的意思。
邢愛國看著這個樣子,乾脆也不插嘴了,就在一旁看著。
“請你配合我們的工作。”帶頭的人顯然是接到了死命令,態度很強硬。
“不好意思,昨天兔猻就跑了,我也不知道去了哪裡,你們自己去找吧!”鍾狄態度很強硬。
之前他的確認慫過,就是因為優團那一次,他本以為,自己的退讓,會讓對方收斂,沒成想,對方卻步步緊逼。
這一次,他不可能退讓,準確的說,在面對兔猻這件事上,他不可能退讓,跟這個相比,他寧願對方把農莊收回去,或者說讓農莊停業。
兔猻是自己一手帶大的,這就像是自己的家人,怎麼可能讓人把它們囚禁起來,然後當小白鼠一樣去研究。
來一個人告訴鍾狄,這怎麼能讓人接受?
先不說本就是通靈的動物,就單單是你養的一條狗,親手養到大,冷不丁的有人跟你說,要把它抓起來去做研究,你能接受麼。
“你這是不配合我們工作。”
“它自己跑了,難不成我還要把它囚禁起來?”聽到對方這話,鍾狄怒火中燒。
哪怕他是一個很佛系的人,在面對這種事情,也不可能保持正常情緒。
“那請你放我們進去。”
“出示你們的手續,不然就是私闖。”
“你們這難道不是營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