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依佳緊咬著唇瓣。
西門軒色不喜歡冷漠型女孩。
不過,若是西門軒色突然想改變口味,改為喜歡冷漠型。
也有可能。
呂依佳想到宋九能夠向西門軒色抽耳光,肯定跟西門軒色的關係不同尋常。
甚至,比她更加親密。
她想到這個可能,連呼吸都感覺難受。
“宋九。”呂依佳怯生生看著宋九。
柔軟的嗓音透著絲絲的恐懼。
宋九厭惡。
“快說!”
呂依佳囁囁道:“要是西門軒色有什麼惹惱你,我代他向你陪罪。”
“你沒資格!”宋九冷漠。
呂依佳臉色“唰”的一聲,慘白如紙。
她心裡氣極。
表面,卻不敢大聲反駁。
“我是西門軒色的女人。”呂依佳說明她的身份。
“西門軒色的女人多的是,他無、肉、不、歡,今天喜歡你,明天就能喜歡別人,你也只不過是他的玩物。”宋九直言不諱。
呂依佳咬牙道:“不是,西門軒色他很疼我。”
“西門軒色那傢伙,有興趣的時候,百般疼愛,沒興趣的時候,視如草介。”
宋九嗓音冷酷。
她無視呂依佳被打擊的奄奄一息模樣。
實話實說。
呂依佳臉色難看至極。
辯解,“我是特殊的。”
她無比篤定。
“白日做夢。”宋九嗤之以鼻。
呂依佳被宋九的話語,刺激的“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她捂臉。
痛哭道:“宋九,你胡說。”
宋九冷聲道:“要哭到西門軒色面前哭,只要你哭出來,西門軒色馬上就甩了你。”
呂依佳:“……”
她臉色扭曲,睜大眼睛,被宋九的話語氣的七竅生煙。
卻不敢向宋九呲牙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