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主急得快要給許詩雅跪下了,“我的姑奶奶啊,您還有完沒完啦?我求求您了,能不能不要再問啦!您可不可以放過我一馬,我求您了,行嗎?”
“我是在幫你,他們是在害你,不想放過你的人是他們,不是我!”
“你如果想幫我,拿著薯片趕緊走吧。”
“我不走,今天我若不幫你討回這個公道,我是不會離開的!你跟我說實話,他們是不是欺負你了,我來給你做主。”
“你做得了啥主啊,拿著東西快走吧。”
暗中偷笑的老六忍不住插了一嘴,“人家不願意說,別難為人家啦。瘸子,你算算多少錢,記我賬上。”
店主應了一聲,開始清點地上的包裝袋。
“不準記賬,算好了,馬上付錢。”
許詩雅在附近隨便找個位置坐下去,“我在這裡看著,錢不付,誰也別想走!”
“啪”的一聲,許詩雅擰開桶裝薯片的蓋子,“反正我有的是時間,看誰耗得起。”
老五斜瞥著許詩雅手中的薯片,奸猾的眼神裡暗藏一抹得意,“瘸子啊,你彆著急,慢慢清點,今天的賬由我老五來付。”
老五說完,靜等許詩雅吃下被自己做了手腳的薯片。
看著許詩雅從包裝桶裡捏起一片薯片,老五有些按捺不住心中的竊喜,嘴角處顯露一抹奸詐的暗笑。
老五眼看許詩雅咬碎手中的薯片,突然間,一個巴掌拍在許詩雅的手上,打落了她手裡的薯片。
一臉茫然的許詩雅迅速轉向身後的這個人,許詩雅驚訝道,“帽子阿姨!”
奸計未得逞的老五突然站起來,他二話沒說,一個重拳砸向女人的臉。
身如輕燕女人輕身一躲,與此同時,女人橫肘擊向老五的肚子,幾個連貫動作一氣呵成。
女人肘擊的位置正是被許詩雅捅過的地方,老五的傷口還未痊癒,女人的重擊將這道傷口再度扯開。
疼痛至極的老五捂著肚子,跪在女人的面前,絲毫沒有還手之力。
老六見狀,拎起空酒瓶砸向女人,眼看酒瓶落在女人的頭上,紋絲不動的女人快速說出一句話,讓這隻酒瓶停頓於半空之中,“許詩雅平安,你平安,許詩雅出事,你陪葬。”
老六瞬間清醒了,“你是……你是捎口信的那個人。”
女人沒有理睬老六,她看向跪在地上的老五,“我暫時不上報,如果有下次,你第一個陪葬。”
老五殘喘地說道,“有你在暗中保護……我又如何得手。”
“我不上報,不代表不叫狗的主人看好自己的狗,你老大這關,恐怕是過不去了。”
許詩雅仰頭望了望身邊的女人,又低頭看了看跪倒在地的老五,許詩雅完全糊塗了,“帽子阿姨,你們這是……”
女人指向許詩雅手中的薯片,“把裡面的薯片全部倒出來。”
許詩雅將盒裡的薯片全部撒在地上,女人指著沾染著血紅的薯片說,“你仔細看,薯片的顏色正常嗎?”
緊蹙眉頭的許詩雅點了點頭。
“即使是番茄薯片,顏色也不會這麼鮮豔,知道這是什麼嗎?”
“是什麼?”
“是他的血,他的毒血!”
許詩雅震驚了,“什麼!”
“你再仔細瞅瞅,包裝盒上是不是有針眼。”
許詩雅翻轉薯片包裝盒,發現幾處細小的針孔,“這是什麼情況?”
“他用針管抽出自己的血,然後打進薯片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