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哥,我說句難聽話,”他打量了一下光哥身上的衣著,“你已不再是那個呼風喚雨、風光無限的光哥了。”
“有一句話說得好,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你別看我現在這樣,光哥我要是說句話,照樣好使!”
“光哥啊,你得認清現實,不能總活在幻想裡面……你的風光無限已隨著賭場的覆滅而蕩然無存了。”
他毫不避諱的露骨之言,讓光哥臉上掛不住了,“晨子風,你是不是拿我當傻子看?”
“光哥,你說什麼呢?”
“你向我隱瞞出院時間,我倒是可以理解,為什麼你出院不久,我的賭場緊接著被人查封了?而你卻銷聲匿跡了!如果不是你舉報的,你能給我一個合理解釋?”
他委屈地望著光哥,“不是我舉報的,我需要解釋什麼?”
“晨子風啊,你當初找我的時候才十六歲,十六歲啊!你應該知道那些貪心的老闆是怎麼對待像你這般大的孩子吧!而光哥我欺負過你嗎?你住我的吃我的,我少給過你一分錢嗎?我待你不薄吧……晨子風,你忘了你帶著許詩雅過來求我的時候,臉上悲痛的樣子嗎?你忘了是誰可憐你們,收留了你們?”
“光哥,我對天發誓,如果是我舉報的,天打雷劈!”
光哥指向被他叫去門外等候的許詩雅,“你他麼拿我當那個丫頭哄呢?”
光哥又擺了擺手,“過去的事我自當它過去了,我今天找你,只為合作這件事。”
他深吸了一口氣,“光哥啊,咱們不是一個路子的人,走不到一起的。”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重新回答我。”
“咱們不是一個路子的人,走不到一起!”
光哥臉上掛出一抹陰森的笑容,“晨子風啊,你又不是不瞭解我,光哥我找人辦事,從來不是求人的。”
“你從來都是先抓住人家的把柄……我倒是想問問你,我有什麼把柄在你的手上?許詩雅嗎?”
“許詩雅自願跟隨你,她成為不了你的把柄,說是你的包袱還差不多。”
他更加不解,“這我就好奇了,我還有什麼把柄在你的手上?”
光哥淡笑,“你知道有就行了,我若說出來,大家都難看。”
“到底有沒有啊?光哥啊,你路數變了麼,喜歡故弄玄虛了!”
光哥吐了幾個字,“你的奶奶。”
聞言,他心裡頓時慌亂了,莫非光哥知道了那件事!
“我的奶奶怎麼了?”
“你好好跟我說說,你奶奶是怎麼死的。”
他故作鎮定地說,“病死的。”
“你跟別人說是病死的,別人可能相信,你跟我說,你認為我會相信?老城區發生什麼事,我他麼比警察都清楚,你以為你能瞞過我?你不會真拿我當傻子吧?”
他低下了頭顱,“你有證據嗎?”
光哥鄙夷道,“我沒有證據,不代表警察登門的時候找不到啊……”
“我若不答應你……你會報警。”
“你曾經舉報了我,害得我傾家蕩產,而我光哥大人有大量,你的事我只放在心上!”
他思忖了片刻,“這樣吧,你開個價。”
光哥大笑,“哈哈……你也太瞧不起人了!晨子風啊,你拿我當傻子也就算了,還他麼拿我當要飯的,我真是忍受不了你!”
說到這裡,光哥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軟的不吃,非得來硬的是吧?”
他看向工具箱裡的扳手,“怎麼,你想打我啊?”
“你這麼年輕,我能打過你?你看這樣成不,你把那個丫頭帶過來給我享受一下,我就不報警。”
他憤怒的雙眸爆發了怒火,“你說什麼!”
“聽不明白?我再說一遍,你把許詩雅帶過來給我享受一下,再讓我手下的人也享受一下,我就不報警。”
他抓起旁邊的扳手,對著光哥的腦袋砸去,“你給我去死!”
這時,門外的許詩雅衝了進來,她望著倒地不起的光哥,望著光哥滿頭的鮮血,驚惶失措的她吐不出一個字。
氣喘吁吁的他衝許詩雅命令道,“別傻站著了!趕快收拾好這裡的東西,我們又要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