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德是沒有靈智的，他們只遵循著最基礎的本能，誰懲惡揚善，他們就給誰。
而如今這些功德在此徘徊，不過是因為霍卿徹底魂飛魄散罷了。
要說解決辦法，沈平安還真有。
冥夜為了復活霍卿，一直在用魂力溫養霍卿的魂魄，而沈平安拼湊起來的霍卿的魂魄，也算不上完整。
那是霍卿的魂魄憑藉著本能逃離出來的，被沈平安給拼湊了七七八八。
也就是說，如今冥夜手中還有霍卿的一部分魂魄。
她拿玉瓶一抖，就給冥夜的元嬰抖了出來。
“霍卿的魂魄呢？”
“她被你們害的魂飛魄散了！”
冥夜咬牙切齒。
“你不說？”
沈平安挑挑眉，鎖在冥夜元嬰上的鎖鏈頓時緊了幾分，疼的冥夜嗷嗷叫。
冥夜養尊處優這麼多年，哪裡受過這樣的折磨？
不過是片刻，冥夜就奄奄一息的癱軟，一幅出氣多進氣少的樣子。
“就算你得到霍卿的殘魂有什麼用？霍卿必定魂飛魄散，哪怕有這些功德，她也必死無疑！”
“沒關係，所以你拿不拿？”
沈平安咧嘴一笑，淡定的加大了力度。
“我拿，我拿！”
冥夜哀嚎一聲，霍卿的殘魂就被他吐了出來。
霍卿的殘魂只是一團模糊的光團，一幅隨時就要消散的模樣。
從前有冥夜收集來的魂力溫養，霍卿的魂魄自然不至於消散。
而如今沒了魂力，這殘魂最多也就能夠撐住幾息。
那些功德在嗅到霍卿的氣息之時，頓時瘋了一樣的湧入這團光團，一瞬之間，這光團都被金光籠罩。
“好可怖的功德。”
康晨陽喃喃。
這些功德原本就是冥夜準備等霍卿復活之後讓霍卿直接脫胎換骨的，如今這些功德如同冥夜設想的一樣，都成了霍卿的。
——然而得到的結果卻全然不同。